我挣扎着试图找到可循的奇迹:“&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们可以把艾瑟尔带走吧,就像是之前维莉尔一样。”
“不行的。”
凯尔拉丝看向了有些茫然的艾瑟尔说道:“思念体是不一样的东西,它们相比较正常的灵来说更容易消散。”
“我之前有提过吧——特殊的环境。”凯尔拉丝微微抿了抿嘴,“虽然我很不想知道,但是这里恐怕就是当时艾瑟尔死掉的地方,那个巫师正好借助了这个地方的力量布置了伪冥界,而这种特殊的环境造就了一个不受巫师管控的思念体。”
“树的‘自然灵’&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恍然大悟地看向了那颗似乎已经死去的树,“她被绑定在这个地方了。”
“而且她马上要消失了。”凯尔拉丝的表情有些暗淡,“术式的主持者已经死亡了,而维系着这个仪式本身的东西大概携带在她的身上,当仪式崩塌的时候,这个地方也就——”
“我知道了。”艾瑟尔忽然打断了凯尔拉丝的话,露出了一个有些抱歉的笑容,“那这样就更没必要伤心了——虽然说大概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的样子。”
“应该说是帮了很大的忙&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在生命的最后可以遇见这么有趣的事情,似乎也不错。”
“&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唯有无言。
这个时候,任何多说的话都是平费的口舌。
“总之。”艾瑟尔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靥,“多谢你这几个小时的关照。”
“我很开心。”
&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从伪冥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气氛沉重到就算是凯尔拉丝也没有犯傻。
整个酒店的表面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沿途是焦黑的尸体。
最后的顶层,我看见了心脏部位被烧出大洞的成熟女性。
她的脖子上有一大半被疤痕所掩盖,只能勉强辨认出这似乎曾经是某个标志,身材可以算上是火辣,当然也很漂亮,很可惜死法却一点都不精彩,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惨烈。
在凯尔拉丝的指导下,我找到了这个仪式的关键——一段系着红色布条的树枝。
看起来像是已经作古的东西,可是红色的布条却远超时代一样鲜艳。
我这才想起来,似乎艾瑟尔头发上扎着的就是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