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又啊啊叫。
梅华深说,“那就叫你奶黄包好了。奶黄包,爸走了,你别闹人啊。”
奶黄包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听懂,一只手狠狠的擦自己鼻子。
梅华英笑骂,“你个神经病,这都喊的什么名字?”
梅青酒哈哈一笑,没说奶黄包是自己喊出来的。
“一会我把小孩带回家,不能放医院,医院里什么病都有,小孩子抵抗力弱,别再沾染了。”梅华英说。
梅良平对这个决定很赞同,“你这就把小孩带回去吧。”
“那行。”
梅华英收拾收拾,就抱着奶黄包走了。
梅华深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他回来,梅青酒和江恒这才回大院。
路上梅青酒感叹道,“财帛动人心呐,以前我来南省的时候,见婶婶她妈挺和善的一个人,没想到沾上利益了,就立马是另一幅面孔。”
“还不是大爷爷留下的钱多,我怀疑叔叔他们可能都不知道大爷爷留下多少钱。要是知道的话,你这个叔叔和姑姑,可真就是个……”江恒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光风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