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来上班之前,就是去年,死了一个男的,死者那地方被人给割了。昨天我来食堂吃饭,食堂阿姨说,我们走之前死的那个人,那玩意也被割了,就不知道这个怎么样了。这个搞不好也是那玩意被割了。假如我猜的是真的,你想,你仔细想,男人杀人岂会割那种地方,肯定是个非常痛恨男人的女同志干的。”
“去年也死人了?怎么没听人说过?”江恒问。
叶俊卿说,“这不是厂里下了禁令么?”
“原因呢?”
“去年死的那个人是个年轻小伙子,那小伙子家里觉得这种死法丢人,不肯报警,拿了厂里补贴的一笔钱就把尸体带走了。家属不报警,厂里又不是傻子,自然也不会去报警。可毕竟是死人这种事,厂里人闲来无事就会说上几句,一说多了,差点传成鬼故事。之后厂里就下令不准再提这事。”
江恒听完瞥他眼,“你还挺八卦?”
“哥哥我不是八卦,我他妈是怕啊!”叶俊卿一手搭着他肩膀说,“他妈的,凶手摆明了专找男人下手,我只要一想到凶手还没被抓到,我两腿就凉飕飕,都是男人,你懂得哥哥的担忧,对吧?”
江恒,“……”
“咱们以后晚上外出一起吧,他妈的太吓人了。”
江恒将他的手从肩膀打掉,跟着食堂里的人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