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桌?这么多?”
金满苦笑道:“你定下的规矩,每家酒楼只来一次,我只好让他们定在同一天。”
“再说了,别家酒楼还没搞定大厨,客人们想见识你的食雕就只能来一品鲜,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往后你只在一品鲜做得了,一品鲜不要提成,食雕的收入全归你,让那些没眼力见的人后悔去,如何?”
安茉儿想了想:“行倒是行,但得过了这个月,之前答应出去的话不能食言,另三家酒楼这个月要没动静,那就不是我的责任了。不过,就算往后我只接一品鲜的生意,我也只来一次。”
“为什么?”金满困惑。
“做多了就不稀罕了,物以稀为贵,最好一品鲜每月接受预定不超过五桌,咱们做的是长远生意,不图一时热闹。”
金满琢磨着,安茉儿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只要一品鲜能得到安茉儿的独家食雕宴,近三年内,在东阳县餐饮界将立于不败之地。
“那我就祈祷那些个大厨犯浑犯的久一点。”金满道。
“对了,这次不少客人提出要点你的开花白菜。”
“那不行,我只做食雕。”安茉儿一口回绝,她要真涉足烹饪,东阳县的大厨们不得更恨她。
“我想你也不会答应就拒绝了,但有两桌客人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为什么?客人来头很大?”
金满点点头:“一位是卢七爷,一位是县太爷。”
卢七爷跑一品鲜去订酒席,就想吃她做的开花白菜?安茉儿哭笑不得,有这个必要吗?卢家人想吃,只要一句话,她上门去做都行。
金满用目光征询她的意见。
安茉儿道:“卢七爷的我接了,不要钱,县太爷的,我要收加收十两银子,没银子,不做。”
金满错愕,县太爷的你也敢收银子?县太爷来一品鲜吃饭,一品鲜都恨不得不收钱。
“很为难?”安茉儿看金满一脸便秘地表情。
金满诚实地点头。
安茉儿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再退一步,如果到时候掏钱的是县太爷,我就不要这银子了,如果是别人请县太爷吃饭,那我得收。”
金满说:“是县太爷请人吃饭,请的好像是金华府府学的人。”
“你不早说?那就不收了,免费赠送。”安茉儿干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