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量和卫延这才退下。
安茉儿见德信嘴角都流血了,担心不已:“哥,怎么就打起来了呢?疼不疼?”
德信郁郁地瞪了阿来一眼,说:“是他自己冒冒失失撞了人,非要说是我撞了他,我不过分辨了一句,他就叫人来抓我。”
纪云亭恼火:“阿来,怎么回事?”
阿来悻悻道:“谁让他挡着道了?”
“放肆,这道是你家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仗势欺人,信不信我把你踢回老家去。”纪云亭怒斥道。
阿来哭丧着脸说:“小的也是急着办公子吩咐的差事,怕让公子久等了。”
“着急也不能这样,给人赔礼道歉。”纪云亭威严地呵斥。
阿来怏怏地对德信拱了拱手:“对不住了。”
德信是个好相与的人,既然人家道了歉,他便不会再计较:“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纪云亭又去骂卫延和史量:“光长肌肉不长脑子,回去再跟你们算账。”
卫延和史量挺委屈的,阿来是侯府的人,被人欺负了,他们能不出手吗?本来以为对付一个小子手到擒来,谁知这小子力气大的惊人还很灵活,反倒让他们狼狈不堪。
安茉儿本来挺生气的,但见纪云亭是个明理的人,并不包庇手下,不由的对这个小胖子多了几分好感,劝道:“纪公子,算了,误会一场,说清楚就好了。”
纪云亭没好气地瞪了眼手下,道:“你看人都被你们打伤了,赶紧把伤药拿出来。”
卫延心里苦啊,似乎他们伤的更严重好吗?刚才那个过肩摔,差点没把他五脏六腑摔移位了,却是老老实实拿出伤药给德信,还拍了下德信的肩膀,小声道:“小子,身手不错。”
纪云亭皱眉:“你嘀咕什么?”
卫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讪讪道:“没说什么。”
纪云亭又瞪阿来:“让你买的东西呢?”
阿来忙掏出一个皮袋,弱弱地说:“跑了几家店都说没有食刻刀,只有刻金石和刻木头的,小的就只好把这些都买来了,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安茉儿拿来看了看,说:“有些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