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知道老拓跋有很多女人，但是只有四个孩子，当然比他父皇也不差什么。

但是燕云缙是在遇到蒋嫣然后“改邪归正”，所以子嗣不多；老拓跋那么多女人，却没几个孩子，这应该就是他能力有问题。

燕川在私底下没少腹诽过老拓跋的能力。

但是这话没法在人家女儿面前。

“是，你竟然知道我和他们不是一母所出。”

燕川哼了一声：“当我是傻子不成？我什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这么能打。”流云脸上忽然露出俏皮的笑容，冲淡了些许的惆怅。

燕川看着她的笑颜，心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但是嘴上却“哼”了一声：“有女人像你这么彪悍吗？”

实话，之前他是听流云领兵的，但是他本身也见过阿妩领兵，并不觉得多么厉害。

他怎么能想象，黑胖竟然是拓跋部落军队的核心人物？

阿妩已经是传奇，但是却盖不住中原皇上和可他们的锋芒；流云不一样，她在拓跋部落，就是实打实的战神。

不走这一趟，不亲耳听见，燕川是没法想象的。

“有啊，这不就活生生在你面前吗？”流云开玩笑，然后继续道，“我娘只是个洗脚丫鬟，有一次我父皇喝醉酒才宠幸了她。你看我就知道，我娘不是很好看。”

燕川看着她，心里想，其实黑胖除了黑些，脸盘大些，五官很耐看的。

但是他才不会告诉她，免得她的尾巴翘到上。

“后来我娘有孕，其他娘娘担心她生下皇子，一起去父皇面前闹，我娘身份低微，不知道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好在我娘一直安分守己，很多宫女出来给她作证，我父皇才压下这件事情。”

“我出生以后，我娘分到了一处单独的院子，带着我度日，情况不好不坏……”

燕川忍不住哼了一声。

什么桨不好不坏”？分明是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