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百水水说话时的眼神和神态，看似恭敬，看似平静，但实际上她眼底的深处却藏着不屑。

那个不屑是对着自己的，但也许也是百水水对着凤焰的。

凤焰勾唇冷笑，“是了，就是不屑。”

“而且……”凤焰话锋一转，“她现在胆子也大了。”

不惧生死。

那天她的眼神让凤焰难以忘记。

就算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上，他也难以看到士兵露出那样视死如归的眼神。

“怎么，动心了？”苏恒的眼神里泻出了一丝玩味。

凤焰瞥了苏恒一眼，“怎么可能？”

“开玩笑嘛。”苏恒笑嘻嘻的说道。

“别讨论她了。”凤焰说道，“我们谈谈凤寂和红刺门的事情吧。”

“行。”苏恒将扇子重新握在了手里。

——

百水水回房让芷兰伺候自己沐浴了，再等几个月自己身体上的能量大了，说不定她就可以试着驱动回到现代的阵法了。

“王妃。”芷兰甜甜的声音传来了，“水有些凉了，王妃您赶紧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