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凌纷啊!我是不是比他叫得好?” 停下呻吟,夜寻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是天生来折磨我的人吗?夏尔忍着下身的疼痛,别过头去。这些天的调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明明知道不能做的,却偏偏要把人诱惑得神志不清,该死的小东西。
“嘻嘻....” 夜寻开怀,他所做的许多事情,其实只是为了作弄夏尔罢了。在他任性又骄傲而且简单的世界里,看着爱宠他的人因为他的关系而失去控制,情绪起伏,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幸亏他对性爱之事仍是一知半解,否则受害的人就更可怜了。
最吃苦的依然是夏尔。虽然被任性的夜寻作弄得痛苦无比,但心里却总是品尝到甜蜜的滋味,不由得不想去记住封旗陛下到来的日子。
然而,时间依然从容流逝。
府邸里的梅花已经开始盛开。
又十天过去了。夏尔一边走进议事厅,一边感叹。
既渴望陛下的驾临,又希望可以与夜寻多度几个夜晚。我是否太贪心了呢?夏尔摇头。
“大人。” 律朗的恭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快马来报,封旗陛下的御驾已到了楚天城,将在三日后到达达也门。”
陛下要来了!夏尔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但转眼又被沉重所抹去,叹道: “陛下要驾临了,夜寻却依然....。律朗,我该怎么办?”说完,转过身去直视律朗。
自从上次踢翻了大理石茶几后,夏尔仿佛和律朗更近了一步,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微妙。
律朗精光闪闪的眼睛迎上夏尔的丹凤美目,问道: “在夏尔大人的心目中,是封旗陛下重要呢?还是夜寻重要?”
“当然是陛下重要。” 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将没有调教好的夜寻送给陛下吧。不用担心,即使不懂承欢,以夜寻无双的绝美身体,还是可以让陛下尝到绝对的享受的。夜寻不能感受快感,陛下感觉到就可以了。对君主而言,又怎么会关心男宠是否满足呢?”
想到夜寻只能彻底感受着疼痛来侍侯封旗,夏尔心口一紧。不愿律朗看出他的脸色微变,甩过头去装做专心致志地调理一盆盆栽。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律朗当然明白夏尔的心思,朗声答道: “可以放了夜寻,或者将他占为己有,不过这等于背叛封旗陛下。夜寻的脚上已经挂上了代表陛下所有的脚环。即使陛下还没有见到他,但是他已经属于陛下了。这也是大人在买下夜寻时候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