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姐姐呢?”凤六笑眯眯的问道。
“来客居的,什么都好!”曼舞笑眯眯的说。
“那是我的银子,我的银子,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李云帆真的要哭了,那是他的全部家底好吗,就这样别坑了过去,但是他竟然还没有逃掉。
“说能证明是你的,你叫它它答应吗,写了你的名字吗?”凤六无赖的反问。
“是你的蛇叼走的!”李云帆跳脚,怎么可以这般无赖。
“那你让它帮你说话啊!”凤六得意洋洋的说道,拿了银子就走人。
“蛇,蛇,你把它带走啊,我要去方便!!”李云帆
是真的要哭了,很丢人有没有,凤六和简陌实在是太过分了。
“小白,跟着你家主子去吃肉!”简陌淡淡的说,用袖子掩着嘴唇掩饰住了自己唇角的笑意,然后走进后面的屋子。
李云帆咬牙切齿的一溜烟的走了。
苗羽出了林府,径直去了驿馆,果然,桂牧原已经坐在屋子里等着他了,面色和他的面色一样的冷沉。显然阿是出了什么大事,而且是非常棘手的大事。
“确定了?”桂牧原沉沉的问道,他传信让苗羽回来就是为了确定,苗羽是苗渊的人,自然对于苗渊那一片有的巫术还是咒术最是熟悉。他需要好好的理解一些,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出路。
“确定了,眉宇间的淡淡青紫很像,亏是我来了,别的人怕是根本就看不到。”苗羽感叹道,“不过我已经把苗渊最好的药喂了她一颗,即便是两个人在一起也能延迟几个月,至少能等到她安全的生完孩子。但是在那之前,咱们要想想办法,要那个人死了,或者那个人全身的血液都换掉,这样就能解了。”
“杀了那个人吗?”桂牧原手里死死的攥着茶杯,幽幽说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为了保住简陌的性命,也未尝不可,任何人都没有简陌重要。
“最快的方法,或者用那个下了咒术的人的血炼药,每月吃上那么一颗,自然也是可以的。只是可以压制,不能彻底的解掉。”苗羽接着说道。
“你会炼药吗?”桂牧原沉声问道。
“皇室典籍里有记载,我需要回去看看。”苗羽说道,“何况那些草药只有苗渊才有。”
“你回去熟悉,你的药既然可以压制一段时间,自然是不怕的。那个下咒的人,我自然会活着带给你!”桂牧原沉着眸子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