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阳向顿了顿,然而这也正是他感到疑惑的:自从冲出大楼以后,他是不是跑得太顺利了?
没有穷追不舍的杀手,没有潜伏在阴影里的刺客,甚至还能悠哉悠哉地坐在餐馆里和人和平地吃顿饭。
他依赖的敏锐感知告诉他周围一切如常,但这正是最不对劲的地方。
对于过分顺利的事情,栗山阳向通常抱有种本能的警惕。
降谷零在这之后就没有再发送联络过来。看到青年放下手机,松田阵平冷不丁出声问:“既然你主动回来了,那么猎犬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种普通物理攻击的,但就像青年有办法用旧印赶走它,它也并非完全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一颗附魔的子弹就足以穿透怪物那亵渎的身躯。
当然,鉴于青年之前拖了够久的时间,它同样很有可能恰好在那时退去了。
附魔子弹有那么好搞吗?反正栗山阳向手里没有。
说到这里,青年顺势在取下来的外衣口袋里摸了摸,从中取出又变得皱巴巴的邀请卡片:“总会有办法的……你还记得那个田中太郎吗?”
“船上的那位见习生。”松田阵平微微皱眉,“你在组织里见到他了?”
“那倒没有,但这件事怪就怪在我明明没有见过他,却收到了同样的邀请函。”
栗山阳向将卡片平铺在桌面上,以一种好像有些郑重,仔细观察却十分漫不经心的态度看着那张已经变皱的卡片:“问题来了,它是怎么进到我的衣服口袋里的?”
“你要去吗?”
“我还在考虑这件事。”青年用轻飘飘的语气说,“但如果我知道表演者以及其他观众的身份,可能更容易做出抉择一点。”
虽然是神秘事件,但也只是神秘事件而已。
研究神秘的学者被神秘本身找上门,在密大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虽然在这张邀请卡再次出现之前,他只是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演奏会,压根没想过要去赴约。
而且他不会死,栗山阳向平淡地想,这才是最重要的。这意味着只要不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大多数神秘事件他都可以毫无顾忌地去看看热闹——
另一张崭新的邀请卡被并排摆在那张皱巴巴的卡片旁边。
栗山阳向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他下意识想开口问这是什么——然而这显然只是一句毫无意义的废话,说出来只会暴露他自己的情绪。
所以他最后转而问:“你为什么也有这个?”
“也许那位邀请者认为我们都同意了邀请。”松田阵平十分淡定地回答,“就像你那张一样,它也是忽然凭空出现在我口袋里的。”
现在青年身上看不出那种漫不经心的不在乎姿态了。
“怎么会呢?”栗山阳向不甘地又凑近看了看。
怎么会呢?两张卡片完全相同,但是——
他有些反常的举止吸引了萩原千速的注意。她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到了被摆在桌面上,看起来像是两张音乐会门票之类的东西。
萩原千速:“……”
嗯,成年男人有时候看起来好像是有点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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