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的人里大声喊道:“快追上他们!士的好处,他们两个穿着研究员白大褂的家伙乍一看实在是很有迷惑性,尤其是博士此时的状态当真是脆皮又痛苦,警卫拎起枪就硬着头皮打算与猎犬对上——
紧接着就被拍飞到一旁,滚在地上沾了满身的碎玻璃。
不远处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嗯?怎么这么乱,出什么事了?……哦……”
城野行成此时也艰难地重新清醒过来,意识到真相,不敢置信地盯着青年:“你、你——”
栗山阳向并没有多余的手用来赌他的嘴,因此他最终大喊出声:“阻止他,他就是那个叛徒!”
“城野博士,你这样说可真叫我伤心。”栗山阳向朝他笑了笑,“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带着你从猎犬的攻击下逃出来。”
“胡说八道!”城野行成大喊,“你有办法……等等,马尔贝克,快杀了这个——”
话音未落,青年已经头也不回地越过被猎犬打破的窗户跳了下去。
不。
他在跳出去后还是有回头看上那么一眼的。
——虽然来不及看清对方的脸,但视野中却出现了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
不。
锃光瓦亮并不适合用在这里,因为他见到的这个光头……
一点也不反光。
窗台挡住了青年的视线,接着是大楼粗糙的墙壁。城野行成吓得魂飞魄散,风将他的脸拍得生疼,浑身的骨头也在刚才的撞击里痛得几l乎要散架。
“你疯了,这里是七楼!”他失声大喊。
“七楼也不怎么高嘛。”栗山阳向深深地吸了一口风的味道,鞋底与墙壁几l乎要擦出火花。他偏过头,在对方惊恐的眼神里露出一个真正愉快的笑容,“城野博士,我说过了吧?——事情总会出现转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