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降谷零只是在挂断电话后恍惚了一会儿,颇有些世事无常变化多端的感慨。
青年在短短几天内,在他眼中从做饭难吃的店员,到疑似拥有反社会人格的研究者,再到……
再到莫名其妙地和他警校时的旧友扯上关系。
在黑衣组织卧底多年后,降谷零心里那份可信任名单与刚毕业时相比,被划去了不少名字,但松田阵平和伊达航显然还待在上面——即使他们甚至不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
这让上午还认为青年八成是反社会的公安心情有些微妙。
降谷零不禁又翻了翻手中的卷宗,里面并没有具体到写明负责侦办案件的都有哪位警察,但他依稀觉得能猜到这两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大概就是侦办其中一起案件的时候吧?
“把这几份卷宗带回去……不,风见,你去找到这几个案子更详细的原始卷宗,把它们另外封存起来。”
降谷零交代完,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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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还是有很多正常人的。”栗山阳向说,“相信我,只要能正常从学校毕业,大家的精神就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