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大夫被喊了过来,太子将男孩交给他,并给了他一张百两的银票,“好好把他抚养长大。”
大夫感激的跪地磕头。
做完这一切,天色将午。
守卫进来询问他们吃什么,太子温声,“事情应处理完了,本宫也该回去给父皇复命了,你记住,切不可让人去大皇兄的墓前,搅了他的安宁。”
“属下记住了,太子殿下放心吧,我一会儿便发了个告示,谁若是敢上那个山头,即刻抓入大牢。”
太子微微颔首,“如此最好,等本宫回去后,一定会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守卫一个头磕在地上,“多谢太子殿下。”
午时末,太子和风澈领着众人骑马出了寒城,走出三四里地去以后,几名护卫从后面骑着马追上来,他们奉命把大皇子手下的那些人,一同埋到了山上的那个山洞里,跟大皇子作伴去了。至此,大皇子及其府内一众人等全部处理干净。
一行人快马加鞭,几日后回到京城。
太子和风澈直接去了宫中复命,刚被小太监领到养心殿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叱责声,“你一个闲散王爷,跑平阳县去开什么书院,京城里的地方不够大?让你折腾不开吗?”
元伯侯的声音从殿内传出来,“禀皇上,京城的地方自然是大,可花费也多呀,就算把元伯侯府卖了,也没那么多银子在城内建一座书院啊。可平阳县就不一样了,地便宜,人工也便宜,盖一座书院花不了几个钱。”
“花不了几个钱?你好大的口气,朕竟然不知道你元伯侯府什么时候这么财大气粗了。”
“皇上明鉴,元伯侯府担不起财大气粗二字,臣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您也知道,靖儿他只知道吃喝,别的一窍不通,在国子监三年,课业一次甲等也没得到过,臣是指望不上他了,可也不能这样坐吃山空,否则,等臣百年以后,靖儿就只能去要饭了,这样不仅丢臣的脸,也丢了咱大庆国的脸。臣思来想去,开学院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等臣找几个有名的先生打出名号以后,求学的学子多了,收入多了,靖儿也不至于去要饭。”
“少糊弄朕,一个两个的都去平阳县,当朕不知道?你们都是去投靠风澈。”
噗通跪地的声音。
“皇上明鉴啊,臣与战王爷素来没什么交往,不仅如此,还因为他当初坑了臣不少银子,臣在心里好生记恨了他一番,又怎么会投靠他?”
“不对,不对,臣素来中立,谁也不投靠,臣效忠的永远是皇上,臣之所以去平阳县开学院,是因为臣在那里住了几日,发现好多人为了一睹战王爷和王妃的风采,纷纷去平阳县,酒楼、客栈都是爆满,臣这才动了心思,想着如果开个学院,或许也能大火,这才兴了心思的,皇上如果不信,可派人去调查,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