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万万预想不到的是,大皇子妃是从别处下的手。
风澈重新跃上马车,朝她伸出手,夏曦抓住,跟着上去,坐在风澈前面,一路回了战王府。
和风澈分析了以后,让风安去给秦侯爷送信,让他派人去牢中问问窦骞,他那日去大皇子府门前找自己夫人为了何事?
问的人很快传回了消息。
夏曦又让人给白覃传了信,让他去大皇子府要人,窦侧妃可以停在大皇子府,窦夫人应该抬回御史府。
白覃得了信,带着人去了大皇子府门前。
大皇子府大门敞开着,入眼一片白,但门庭冷落,连个来吊唁的人也没有,府里的宫女和太监来来回回的忙活着。
白覃领着人一靠近,便有人看见了,出来喝问,“干什么的?”
白覃恭声,“我是白家人,来接我姑母的尸身回府。”
喝问的人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转身跑进府内去报信。
不大的工夫,几名太监抬了一个床板出来,床板上躺着窦夫人,放到了白覃赶来的马车上,挥手,“快走吧。”
白覃没做停留,把窦夫人拉回了御史府。
很快,御史府便拉起了白幡。
第一个来吊唁的人是夏曦,她进了灵堂以后,白覃把所有的下人支开,她仔仔细细查看了窦夫人,确实是上吊而死。
“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
人拉回来以后,管家现让人去买的寿衣。几个丫鬟给窦夫人换的衣服,换下来以后白覃仔细的检查过来了,什么都没有。
“窦骞给她写了一封休书,这才导致她想不开上吊的,这份休书是关键,找到它,就能证明窦骞的清白。”
姑母竟然是因为被休而死,白覃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说恨窦御史,恨不上来,若是说不恨,毕竟姑母是他血脉相连的人,跟了窦御史这么多年,为他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该如何做?”
“正常发丧即可,别的你不用管。”
夏曦回府,告诉风澈没有找到休书。
风澈亲自去了京兆府的大牢,京兆府尹陪着去的,看着安安静静闭着眼坐在里面的窦御史,京兆府尹的脑袋一阵阵的疼。
这一个多月,他觉得见窦御史的次数比见自己的夫人还要多。唯一庆幸的事,这次不用给他和战王爷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