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姑父送银子。”
“什么?”
白夫人声音猛然拔高,“送了多少?”
纵然她拿走了白府的银子贴补娘家,可她嫁进白府这么多年,打理府内,为白江生儿育女,这白府的家业也有她的一半。
“家里一下凑不够那么多的银子,我只拿来的五十万两,已经给姑父了,姑姑先别激动。”
五十万两,白夫人也觉得心疼,拉着她的手,“你爷爷也是老了,他白江要银子就给他啊?你们接到信后应该报官的,把你爹和你大哥解救出去。至于我,是这白府的女主人,是覃儿和锦儿的娘,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姑姑。”
蕊儿温声劝她,“话不能这么说,咱们确实拿了姑父的银子,还回来也是应当应份的,不能因为这样的事,让您受了委屈,让姑父和您有了嫌隙。”
“嫌隙?”
白夫人冷哼,“白江现在跟我生的不是嫌隙,而是生的仇吧。”
“不会的,我今日见到姑父了,他对我很和蔼的,并没有迁怒到我的身上。”
“他敢!”
白夫人冷声道,“他若是敢迁怒你,我去找他拼命!”
蕊儿笑着劝。
一直在白夫人房里呆了一个多时辰,蕊儿才出来。然后又去了白锦院中。
白锦被禁了足,一个人无聊的很。
白天睡得够多了,晚上也不困。她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桌边,两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听下人禀报,说蕊儿表小姐过来看她了,当下来了精神,“快让她进来!”
蕊儿走进屋中,白锦立刻冲过去抱住她,欣喜的问,“蕊儿表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白夫人被关起来的那日白锦就被禁了足,是以她并不知道魏忠和魏元来过,被白老爷关起来了。
蕊儿也没说,笑着道,“想你和姑姑了,过来看看你们。”
“我才不信。”
白锦噘嘴,“我们十年没见了,你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了?你怎么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