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大口糕点刚吃下去，听牛氏喊夏曦贱人，不愿意了，“娘，我给你说过了，那是大嫂，大嫂！”

他离牛氏近，一说话，糕点碎屑喷到牛氏脸上。

牛氏也不恼，掏出帕子擦了擦，哄他，“好，娘不喊了，不喊了。娘问你，她没发现吧？”

“当然没有。”

虎子糕点已经咽下去，口齿清晰的很，“我听娘的话，没告诉她你找到我的事。”

牛氏摸他的头，“我们虎子真听话，记住了，千万不要告诉她。否则，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娘了。”

“为什么？”

虎子又咬了一口糕点，很是不解的问。

牛氏没法给他解释明白，“别的你不用问，记住娘说的话就好。”

“哦。”

虎子听话的点头，高高兴兴的吃了几块糕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拉住牛氏的手，“娘，你陪我去玩吧。”

牛氏为难起来。

倒不是她没有时间，而是怕夏曦察觉了，“虎子，娘没那么多的工夫陪你，咱就不去玩了，你陪娘好好说说话。”

“那说什么话？”

“娘问，你答。”

“哦。”

虎子乖乖的坐好，牛氏问一句他答一句。

转眼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虎子已经百无聊赖的躺在了马车上，“娘，你问完了没有？我想回去了。”

牛氏是从虎子失踪了的时候开始问，一直问到他来了京城。听夏曦没有虐待他，琪儿也没有欺负他，才放心。

掀开车帘，看外面的天色不早了，自己也该回去了，弯腰把虎子扶起来，给他顺顺头发，整理好衣服，“你回去吧，记住，别给任何人说你见过娘。”

“知道了，知道了。”

虎子一个转身出去，跳下马车，朝着王府里跑。

牛氏把车帘掀开一条缝，见他头也不回，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等虎子跑进府去，牛氏叹了一口气，放下车帘，吩咐车夫，“走吧，回府。”

马车缓缓走动起来，刚走出去几丈远，突然又停下。

牛氏掀开车帘，“怎……？”

一个字出，看到马车前站着的夏曦，心里一阵猛跳，下意识的放下车帘，退去了车厢里。

“下来吧。”

夏曦的声音带着冷意，透过车帘清清楚楚的传来。

牛氏缩去了车厢一角，大气也不敢出。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