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雄,垂着头,无声无息的,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
战王府门口。
安尚书已经等了多时了,他上午下了早朝以后,来过一次,福伯说风澈去军营,即使他身为吏部尚书,军营重地也是去不得。
无法,只得回府。
坐立不安的等了大半日,期间又让家里的下人来问了好几次,都说风澈没有回来,眼看天色将黑,安尚书再也坐不住了,坐了马车过来,没想到风澈还是没回来。
安尚书急的来回转,雄儿已经被吊了一天一夜,再这样掉下去,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吩咐自己的贴身随从,“你去城门口看着,战王爷回来了没有?”
随从应声,快步往城门口跑,刚跑出没多远,便看到了风澈几人,又赶紧转身回去,离着老远喊,“老爷,战王爷回来了。”
安尚书立刻整了整自己的衣袍,等风澈马儿刚到府门口,还没停下来,便立刻迎上前去,“战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知道他为了什么而来,风澈也没跟他拐弯抹角,“安尚书久等了,受伤的兵士今日状况不太好,我和曦儿耽搁久了些。”
“有危险?”
安尚书提着心问。
“暂时无事,不过还没度过危险期。”
安尚书心提到了喉咙口,张嘴还要说什么,风澈已经把缰绳扔给了风安,“安尚书,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进去说吧。”
“好,好。”
跟着来到会客厅,丫鬟上了茶,风澈一连喝了两杯,才把茶盏放下,“安尚书莫怪,我今天一整日才喝上这一杯茶。”
今日是来求人的,安尚书姿态放得很低,“战王爷辛苦了。”
风澈摆手,“辛苦谈不上,只是担心兵士的病情罢了,毕竟他若真的死了,碍于军威,我也不能对安将军手下留情。”
风澈这话说的很直白,安尚书怎么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安尚书咬咬牙,厚着脸皮,“战王爷,我今日来,就是想求你饶那逆子一命的!只要您能手下留情,您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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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4更凌晨,7点,10点,12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