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请院首进来,直接带去了主院。
风澈确实还没起呢,不过不是没醒,而是伤的不轻,起不来了。
看着他以往还要苍白的脸色,院首心里吃惊,急忙给他把脉。
这一把更是惊的不行,前几日在御书房,他把脉的时候,风澈的脉象还算平稳,虽然虚脱,但好好休养就行。可今日,脉象弱的很,好像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院首吓得不敢说实话,开了一个药方,嘱咐一定要用好药,连口气也没喘,便急匆匆的回宫复命去了。
半个时辰后,宫里送来了两大车好药,张公公亲自送过来的。到了屋中,看风澈苍白的脸色,也是惊的够呛,“战王爷,您放心,皇上说了,绝不会轻饶了那几个冒犯你的将领。”
“咳咳咳……”
风澈咳嗽了几声,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劳烦公公回去给皇上说一声,不必了,我已经将他们杖毙了。”
“杖毙!”
张公公大惊,昨夜从军营里送来的消息,可没说有人被杖毙。
“是。”
风澈深喘了一口大气,“他们和我立了生死状。”
“该!”
张公公咬牙切齿,“那些以下犯上的东西,王爷就该杖责了他们,您放心,这不算完,皇上说他会亲自替您出了这口气。”
“多谢皇上体恤,我今日正想去宫中一趟呢,可我这身体……”
说着话,风澈动了动,想起身。
张公公慌忙拦住他,“战王爷有什么话和老奴说,老奴回去禀了皇上。”
风澈又躺了回去,“昨日不但杖毙了那几个将领,为敬效尤,我还杖责了安雄,但军中没有药物,我怕他撑不住,还请公公回去给皇上求个情,让他给军中拨一些药物。”
“好好好。”
一听说安雄也被杖责了,张公公也顾不上安慰风澈了,急忙应,“王爷您好好休息,我这就回去复命。”
“劳烦公公了。”
张公公摆手,行了礼后,转身匆匆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