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只要有口供和伤情鉴定差不多就够了。
被勒索的林深和参与这件事情并且受了伤的陆成轩都有追责的权利,有他们两个盯着,林望野的确不需要操心。
胡浩阳母子看似还在审问阶段,实际半截身子已经埋进监狱的土里了。
工作、学业、官司、手术各种琐事繁多,每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新年稀里糊涂就过去了。
转眼间开春,一辆漆黑色的大g行驶在开往宁昌大学的道路上,林深端坐在副驾驶急着安全带,抱臂吐槽。
“服了,出走半生,归来仍是男大!”
陆成轩开车送他去上学,认真观察着路况,随口道:“公司这边有我看着,你安心读书吧。”
“你真的不是想纂位吗?”
林深知道这些话是屁话,却还是忍不
住一本正经地问了出来。
“我越想越不对劲,身为老板,我被你这个工资条拉出来只有五千的行政助理从董事长办公室赶走上学,你回头还要坐在我的老板椅上批文件,你觉不觉得你很冒昧啊?什么,抽烟喝酒纹身烫头非要每个都沾一沾挑战父亲的底线!?”
见林深竟然一副很不满意的模样,林望野眉头立刻拧巴起来,佯装出不开心的模样朝他努努嘴:“怎么了!难道不好看吗?时渊说这个颜色特别衬我的五官和肤色,可好看了,昨天夸我一天呢!”
林深以前也不是没染过头发,上学的时候为了维持叛逆人设和家里犟,坚持染了茶色这种不会招摇到被学校处分的颜色。
可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林深本来就懒,自从工作变得越来越忙,连剪头发的时间都是不情不愿从闲暇时间里硬挤出来的,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花几个小时染头。
他现在的发色就是本身的发色,很久没动过。
只不过天生偏浅,并不是纯正的黑色,如果在阳光下看起来更加接近棕褐色。
林望野五官足够精致,无论染什么五花八门的颜色都是好看的。
只不过他偏偏选了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