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吻裹挟着炙热的爱意落了下来。
林望野闭上眼睛,湿润的睫毛轻颤,全心全意给予回应,十数秒后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双手环绕时渊的脖子抱着他向下跌落,压着柔软的床垫向下塌陷。
围巾散落开来,衣
料摩擦的窸窣声中再继续下去了。
他必须先琢磨清楚怎么样才能在这件事情上最大程度缓解给林望野造成的不适,带来好一些的体验。
如果非要林望野忍着疼委曲求全,这件事就失去了意义。
“这样都不行,接下来更痛。”时渊用指尖拭去林望野眼角的泪,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让我想想办法怎么样能让你好受点,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了,肯定到此为止。
林望野觉得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可磨蹭几下大腿感触了一下时渊说的“接下来”,也打心眼里认同他的话。
于是乖乖点头,染着鼻音。
“好吧......”
时渊摸摸他的头发,翻身躺到旁边帮他盖好被子:“那就睡吧。”
两人都盖着被子躺下了,但灯还没关,林望野睁着眼珠子盯着天花板,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狐疑地把被子外面的胳膊收回,往下一摸,蓦然酒醒了一半。
我怎么...怎么......
有点软趴趴的?
细想下来,刚才亲亲抱抱这么半天......好像除了脑子感觉刺激之外,没什么别的感受了。
和之前不一样啊!
之前亲多了小小林是会起立的呀!搞不好得去厕所操作一下才能恢复正常。
这事儿实在细思极恐,林望野想到最后猛地一个仰卧起坐,掀开被子低头确认。
时渊被他这一套操作给整懵了。
他紧跟着坐起身,打量着林望野询问:“怎么了?”
发呆长达一分钟之后,林望野哭丧着脸看向他,眼看又要掉眼泪:“我...我......”
时渊以为刚才搞出了什么后遗症,表情立刻担心起来,连忙追问。
“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
“我阳痿了!”林望野险些痛哭流涕,脑子一团乱麻,病急投医开始寻找手机:“我手机呢?我要和白医生打电话挂个号,他刚好在生殖科!”
“啊?”
纵然时渊这么好用的脑子也花了很长时间才捋清楚他的脑回路,哭笑不得地把他翻看通讯录的手按住,拿起手机放回原处充电,把被子盖回去。
“你没事,好好的呢,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