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一无所有是被轩辕梦陷害,第二次一无所有是自讨苦吃,那么这一次,她心中有苦说不出。第一次一无所有她可以忍,第二次一无所有她可以重新再来,而
这一次…在疲惫之后是麻木,在麻木之后是自我解嘲,看来她这辈子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命啊!
还好,她并非真的一无所有,至少她还有夜歌。
只要有夜歌在,再多的苦难她也愿意承受,只要夜歌平安无事,一无所有就一无所有吧,这个代价她萧梦离付得起!
指尖温柔抚过夜歌洁白如玉的面颊,凝视着他尚在睡梦中的绝美平静的容颜,萧梦离心底满满的尽是幸福与快乐。歌儿,我只要你平安…上一世你抛下了我,这一世我已经无法再一次承受失去你的打击!
为了你,我愿意抛下万贯家财;为了你,我情愿失去傲人的地位;你可知道,只要拥有了你,便拥有了全世界!
捧起夜歌白皙的指尖,一个一个亲吻着,如同最虔诚的使徒在亲吻自己的上帝,萧梦离将脸颊紧紧贴在夜歌的手心,任凭那熟悉的温暖温暖自己的冰凉。歌儿,我们离开,远离世俗喧嚣,找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隐居,体验一回“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情逸致。
歌儿…
“嗯…”
唇角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夜歌自昏睡中幽幽转睡。无意识动一动胳膊,只觉浑身酸痛乏力,修长的大腿搭上一个软玉芳芬的身上,熟悉的蔓陀罗花香让他从昏沉中睁开眼睛,对上萧梦离那双紫罗兰美眸,他一怔,脸颊瞬间绯红。“离儿,你…”
“亲爱的,醒了?感觉怎么样?”刮刮夜歌的小俏鼻,半带调侃问道。
“离儿,我怎么会…”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宇文敖的房中喝酒,咋一睁眼看见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他感到相当讶异。
“嘛,这里是山下酒楼的客房。具体是怎么来的不必深究。”既然忘记了,就彻底忘记吧。
“可是…”夜歌一脸莫名。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他和萧梦离都在酒楼的客房中。还有这浑身好像散架似的酸痛,又是因为什么?
“呐,歌儿,你说我们找个乡下隐居好吗?隐居…就我们两个人…”
夜歌微怔,眸光闪动:“离儿,你真的放得下这里的一切?你的产业,你的商行,你的金银…你所有的一切心血,你都可以不要?”
“歌儿,在遇见你以前,我一直按照爸爸妈妈的心意而活,读书,工作,应酬,赚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为了生意,我从来没有一天为了自己。来到这里,我按照早已习惯的步伐,做生意,赚钱,不是为势所逼,就是心存不甘。现在,我只想要跟你
在一起,走我们自己的路,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离儿,我心疼你…”夜歌疼惜地吻了吻萧梦离的面颊,眼底满满的尽是怜惜:“我答应你,无论你想要什么…好,我们离开,离开这里,隐居山林,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歌儿,谢谢你…”
只要与你在一起,地狱也会变成天堂!
上一世我们错过了,这一世只要彼此在一起…
经过三天三夜紧张的考试,终于到了公布结果的这一天…
大红纸贴着的公布栏前,挤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考生们奋力穿过一个又一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
忽闻有人高呼:“闹五魁开始啦!”喧哗的人们霎时安静下来。
“第五名…”
只听有人高声宣读。
众人禀气凝神,紧张的气氛笼罩在京城上空。
“浙江高税仓!”
“中啦!我中啦!”
一年约五旬的白发男子在高呼过后突然昏倒,两个官差急忙上前将他抬下治疗。
“第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