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晃头晃脑,脚步浮浮,摇摇晃晃往夜歌的住所而去。原本熟悉的小路,因为醉酒而显得陌生。
好不容易回到和夜歌的住所,萧梦离醉熏熏瘫倒在床上,双腿呈大字形张开,十分不雅地仰面躺在那里。
看见萧梦离醉酒归来,夜歌连忙服侍萧梦离为她宽衣解带,脱下她的秀鞋,放于
床畔。又取来热水,为她擦脸擦身,细心地照料,十足十的完美好相公。
夜歌洗干净手帕,解开萧梦离的上衣,为她净身。温热的水蒸汽,熏得萧梦离的身体暖暖的、酥酥的、麻麻的,一种很奇异的非常舒服的感觉,萧梦离不由得低低呻吟一声,翻了个身。
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她“哇”地一声全吐出来,
“呕…呕…”
“离儿!离儿!”
夜歌连忙拍萧梦离的背为她顺气。
萧梦离呕得厉害,床铺上、被单上、身上、衣服上全是,甚至就连夜歌身上也沾上萧梦离呕吐的污物。夜歌不恼也不怒,等萧梦离呕吐完后,他换去被弄脏的床单、被子,然后又换了一盆水,重新擦拭萧梦离的身子为她洗涮干净。
一股呛鼻的呕吐味儿,萧梦离不禁低低呻吟:“臭…”
夜歌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萧梦离呕吐在他身上的污物尚未洗去,一股刺鼻的酒味酸臭味儿。夜歌连忙脱去自己的外套,只剩单薄的内衣。他手脚利落地为萧梦离洗涮干净,换了新衣服,扶萧梦离在床上躺好,为她盖上被子。
“歌儿…歌儿…”
夜歌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去厨房帮萧梦离煮解酒茶,听见萧梦离低低的呻吟,他连忙走回萧梦离身边,体贴地问:“离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歌儿…”摸摸索索找到他的手,握在手里,很暖、很安心的感觉,就仿佛有他在身边,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怕:“有你在…真好…”
夜歌脸红了红,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讨厌!哪个讨厌的在跟我抢歌儿的手!萧梦离死死抓住夜歌的手不放,稍一用力,夜歌站立不稳,跌倒在萧梦离身上。
萧梦离在追风寨过得自在逍遥,而远在京城的风怜情他们又过得如何呢?
月明星稀,夜风幽幽,带来夜的寒气,点点滴滴,沁人肌肤。
君惜玉巡完更后行经落梅楼,透过院门远远看见一身单薄青衣的风怜情临风而立,纤长白皙的手指一圈一圈在梅树枝丫上绑着黄丝带,动作轻柔,目光如流水,每一个神韵都是那般深情醉人,如同在思念着最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