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山一看也明白了:“这本书是七年前出版的,第一次印刷的时间是在谭晶晶找到药方之后和杜俊找到药方之前,杜俊是在谭晶晶找到药方后的两个月得到的那个他认为所谓真的方子,而在谭晶晶找到药方的一个月后,也就是杜俊找到药方的一个月前,这本书面世!时间差,这中间打了一个很好的时间差。”
欧阳双杰点了点头:“同时也说明了谭丛波在说谎!谭丛波说他之所以舍得花二百万元去购买那个方子,是因为他查过史实,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也是他告诉我的,他好容易在省史志办查到了这本《苗医史鉴》,可这本书确是在他购买方子之后一个月才出来!”
肖远山的心里也很是激动,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谭丛波在说谎,那么所谓的二百万收苗方的事情就值得推敲了,既然他根本就没有去查证,他可能花那么大的价钱收这样一个方子么?不可能,所以收方子被骗的事情一定是假的,这么一来那个卖方子的田贵当然也不是什么骗子,他或者根本就没有卖出什么方子,而是背了这样一个名。当然,他应该也捞取了一定的好处,拿到好处便按着那些人的意
思离开了西疆,造成了一个他骗了钱财逃跑的假象。
“这是一个局,精心布置的局,谭家收药方的前戏只是在为杜俊他们上当埋下伏笔。由此我们可以断定,谭丛波应该是这起案子的重要参与者。而这本《苗医史鉴》的来路也有问题,应该是有意编纂出来配合这个骗局的。”
听欧阳双杰这么说,肖远山皱起了眉头:“你怀疑史志办?”
欧阳双杰笑了:“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史志办是存党史与地方史的地方,他们只是对一些有重要意义的史料进行收藏,而《苗医史鉴》对于研究苗医的历史来说应该是很有意义的史料,所以只要有人把书送到史志办的话,他们自然也会欣然存档的,也就是说,史志办没有问题,但把书送到史志办的人就一定有问题!”
“老肖,我们明天一早赶回去,抓你一个公差,帮忙查一下这本书,包括它的作者或者编者,看看这本书的出炉是不是专门为这个骗局服务的。”
肖远山点了点头:“我说欧阳,谭丛波的胆也够大,竟然和你也说谎,还明目张胆地把《苗医史鉴》给亮出来,他就不怕你看出这书上的问题?”欧阳双杰说道:“说实话,如果不是刚才偶然看到封底的出版印刷日期的话,我还真的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从史志办拿回这本书我就看了好几遍,我一遍遍地纠结在书的内容上,根本就没想到过这其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