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梨偏头与她四目相对,木着脸道:“哇哦,好棒哦。”
李莫愁刷的冷下脸,阴测测的问:“你是在嘲笑我吗?你觉得我做不到?”
“当然不是,只是你确定要这么近的距离吓唬我?”宴梨眨眨眼睛,在推离李莫愁和自己撤后两个选择中,选择自己渐渐远离……
“哐当!”
两人一同扭头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就见步尧震惊的用手指着她们,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你们这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宴梨的眼神像是在关爱智障一样:“步尧,你是傻子吗?”
“宴梨!你别想转移话题!你明知道我对仙子一见钟情……”
李莫愁忍无可忍,中指一弹,步尧嘴巴无论如何动都再也发不出声音。又随手一挥,关上了门,道:“我对你们出自同一处的说法,十分怀疑。”
宴梨抽了抽嘴角,无语道:“不用怀疑,我也是经过多年怀疑取证,才确认这个让人悲伤的事实。”
她真心觉得,步尧完全没怀疑过她,确实有她为了更好融入这里的生活,从不特立独行有关系;但最主要的原因,绝对是步尧中二又脑子不好。偏偏公平的是,他这样的智商情商,运气却极好。
宴梨摇头,抱着两把刀边往柜子走边说:“我虽然也想拒绝,但是显然,事实如此。”
李莫愁倒不是不相信她的话,只是他们两个作风完全不像,与宴梨相比,显然那小子更像个江湖中人。敲了两下桌子,李莫愁问她:“你以后有何打算?”
“我爹娘还未下葬……”宴梨收好刀,突然注意到柜子角落露出一个眼熟的匣子,脑中闪过一个画面——
“阿梨!这是准备给你装嫁妆的匣子,漂不漂亮?”宴淮也不等女儿回答,自顾自的又说道,“你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这个匣子有隔层哦!只要在鸳鸯的眼睛上轻轻一按,喏,开了吧?好不好玩儿?”
……
颤抖着手抱起匣子,宴梨手停在鸳鸯眼睛上片刻,轻轻一按,匣子底部弹开,有什么东西散落在地上,低头一看,是几个信封。
蹲下身一一捡起,宴梨坐回到床边,良久之后才打开其中一封,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又接连打开几封,都是数额不同的银票……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样的情绪来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直到最后一个信封倒出来,是信。宴梨咬着嘴唇颤抖着手打开——
“阿梨,见信如晤。如果你顺利出嫁,隔层中便只有我和你娘为你攒下的银票;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我和你娘想必已经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