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顿时盯看他,上下打量。其风度异于常人,其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因是将才之相也。
后院禅房
幽静的回廊,简洁的成列,大气中倍感气定神闲。禅房墙壁上硕大的“禅”字居中悬挂着,那刚劲有力的字迹,浑厚开拓的笔锋,都显露着那挥笔落墨间的凝重与专注。
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论是一颗多么浮躁的心,都会找到曾经在不经意见所失去的纯真与美好。
哪怕只是一个刹那,一个停留,一个回首…
清逸大师引领单佑霖来到了这里,这个能让人心境平和的地方。随后,他礼节的伸手看座,神情严肃的看着他,愿闻其详。
心结缠绕,困顿种种,今时今日,是否就可真相大白了?
单佑霖神情凝重的看着那个“禅”字,深邃中,愁绪满容。
“龙施主,请说。”大师见其感慨万千,心绪忧虑,不由得开口催促道。
“大师…”
单佑霖很沉重的叫了一声后,便起身正视清逸大师,字正腔圆的说道:“实不相瞒,龙廷威是在下的化名,在下实则姓单,名单佑霖。”
什么?他姓单?全名叫单佑霖?
当今的年号是…是单佑霖二年…那眼前此人不就是…
“贫僧…”
清逸大师万分惊愕之余,连忙站起身,欲向单佑霖委身行礼。然而,却被单佑霖提手拦住了。
“朕实在愧为一国之君,竟令皇城失陷、忠良被害、万民遭难!如今,社稷动荡,江山不保,实在无颜妄自称帝!大师,
单佑霖真的罪无可恕!”单佑霖神情纠结的自叹道,言语中愧疚不已。
“皇上,历来风云莫测,祸福无常。正所谓潮起潮落,几经沧海,一切都是天意使然,你亦无须太过自责。”大师提起右手,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国不在,家何在?君自安,民何以安?大师,朕心底的痛你可能体会?”单佑霖龙眉深锁,激动的说道。
“皇上,自从您一统中原以来,单国民丰富绕,万象更新,一片繁花似锦。这一切都是有目共睹的,百姓无不称赞您是一位惜民爱民、治国有道的君王!然而,平天下并非是永保平安,永世安康。只要红尘中纷争不断,战役之事就定当再起。倘若人可无求无欲,邪念尽消,方可有安定可言。”大师低沉的,意味深长的说道。
单佑霖单手背于身后,翻眨着眼皮,未有再言。
“阿弥陀佛。”大师低头叹息。
半响,单佑霖再次开口,问及大皇叔和赫连炫熠的事。
“什么?祁王他死了!?”
大师从单佑霖的口中得知祁王已死的消息感到十分震惊,顿时瞪大了双眼,加重语气的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