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个猜测,不是没有缘由的,msd想尽办法想把我回收,但是我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一件实验品,凯琳不同,她掌握着基因改造的核心技术,我与凯琳之间孰轻孰重,很轻易就能辨别出来。
所以我必须要想到一个非常好的对策。
我耐心地察看着平板的地图,试图找出一条最好的逃离路线,韩菲坐在我的身侧,凯琳坐在对面心不在焉。
突然,韩菲伸出手,将地图扩大点了两下,我不明所以,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接着她又在地图上点了点,我皱了皱眉,顿时明白了过来。
韩菲的心智,在某种程度上没人能够与她相比,别的不说,就说她的隐忍和睿智,就超过了我认识的每一个人。
不过还有一点问题,那就是酒店里的监控系统,在这个网络年代,没什么是绝对安全的,可能在这段时间里,msd已经想办法入侵了酒店的监控系统。我叫凯琳回到房间,其后询问她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她点了点头,让我把这个小问题交给她处理,有了她的保证,我算是彻底放松下来。
中午时分,我们点了外卖,是我亲自去开的门,送外卖的店员似是无意的往里探了一眼,这使我确定了他就是msd的杀手,不过我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这些外卖,我有意让凯琳先吃,等到确认没有问题,我才与韩菲吃食。
傍晚,我又点了外卖,我还是选择了那家店铺,送外卖的却是一个年约十八岁的女孩儿。
我若无其事地跟她聊了几句,就是说中午的外卖不错,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我又问她为什么不是今天的店员送餐,她对我说,那个店员出了一些事情,在送餐途中被
敲晕过去,就在酒店附近。
吃完了晚餐,我们就休息了,我睡在沙发上,提防着msd杀手会半夜偷袭。
凌晨四点半左右,我醒了过来,因为我听到了开门声,韩菲出来洗漱一番,就出了去,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打包好昨晚多预定的食物,放入了背包。
半个小时以后,韩菲回来了,她告诉我,她去到安保室,把昨天我们住进酒店的录像全部清除了,监控硬件也已被她摧毁,我们有十分钟的撤离时间。
我们住在八楼,楼层并不是太高,凯琳也一早醒了过来,得知这条消息,我带着她们就由电梯下到了一楼。
酒店的格局,在我上楼的时候,就已经摸得七七八八,酒店一楼前台很平静,这意味着安保室发生的一切还未被发现,我们趁着四下无人走向后门。这是一条狭窄的暗巷,我们走到暗巷的一只井盖前停下,打开井盖就走了下去。
我走在最后,在下去之前,我盖上了井盖,神不知鬼不觉,这就是韩菲给予我的暗示。
既然在大路上走不了,那么下水道就成为了我们最好的选择,在监控“失明”的那二十分钟之内,msd杀手估计在第一时间就已严阵以待,但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