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船上的大小事务我都必须过问,她们是在帮我作战,我不可能抛弃她们其中一人。
碧斯的工作也很多,她负责船上的伤病,俨然成为了邪恶皇后的医生之一,常年在海上生活,女人们经常会有感冒发烧的情况。刚好船上有几个学医的女人,她成了团队中的一员。
没有杀手的追杀,邪恶皇后恢复了以往的风平浪静,不过我并不为此而大意,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安排人手站岗。
船上有雷达,但是我知道有躲避雷达监控的设备,万一有敌船接近而不被发现,邪恶皇后将会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傍晚时分,那个疯女孩儿,又坐在船头的护栏上唱歌,董秋曼,钱花花,林宝儿三人则是在一旁,安静地倾听着,我一走上去,钱花花就对我小声的抱怨起来。
“好弟弟,她怎么疯了呢?太可惜了,那么美的嗓子,如果她是个正常人,我一
定能把她捧红。”
我沉默半响,也感到了奇怪,她们登船已有一段时日,好像对很多事还是一无所知。
“你们不知道这个女孩儿的经历?”
她们摇了摇头。
“那么船上的女人,你们知道她们从哪里来的吗?”
“我们哪里敢问,这都是海盗吧?杀人不眨眼那些,如果她们不是你的朋友,我都要跳船了。”钱花花忌讳莫深的道。
“不,你们都想错了。”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把女人们的遭遇,都说了出来,我不想她们对邪恶皇后的女人产生任何误解。她们是普通人,尽管经历了很多难以忘却的事情,还是会对杀人这件事心存芥蒂,确实,杀人是不对的,我不想扭曲她们的正常观念,但是既然在一条船上,我就有义务让她们了解邪恶皇后的历史,不至于对船上的女人避如蛇蝎。
她们听得很入迷,钱花花为此破口大骂那些没有人性的海盗,同时她的脸上,也流露出惊悸,她担心的问我,这一路上会不会再次碰到海盗,当我说还很可能会,她面色
大变,拖着林宝儿的手,就火烧屁股似地走回内舱,董秋曼没有走,她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没有催促,而是抽出军匕削着指甲,这把军匕是我从她的手中得来的,当时董秋曼走投无路,请求我加入队伍的行列,她就是以这把军匕作为谈判的筹码。她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的女人,却被种种因素所致,她只能跟着我流浪在公海之上,而不能回到自己的家庭。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成长得很快,变得更加沉稳睿智。
过了很久,她突然开口说道:“高飞,你变了很多。”
“嗯,你也是。”我笑了笑。
这时,疯女孩儿似乎是感到了乏味,她双手合拢呈喇叭状,呼喊了几声,就傻笑着从护栏上下来冲向内舱。
董秋曼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护栏旁,就出神的看着幽深的大海,像是不打算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