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的嘎巴尔
他们就像六只落汤鸡,里里外外全部被雨水打湿,那一对入了狼窝还浑然不知的情侣,诧异地看着我们,似乎是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白种女人姿色中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长裙,被雨水浸湿以后,曼妙的身材清晰可见,同时那四名黑人看向我们的眼神,也充满了意外的惊喜。
“兄弟们,他们是我的朋友!”
嘎巴尔连忙介绍,他脸上透出遮掩不住的喜色,我也由此得知,这对倒霉情侣的名字,男性白人叫做诺伯特,女性白人叫米兰达,是被诱拐到这里避雨的,这心也够大,看来他们不知道,索马里的船只不能乱上的基本常识。
嘎巴尔和他的四个兄弟,不断地招呼着他们坐下,不过突然多上四个人,内舱顿时就变得狭隘起来,除了我们坐的椅子,还有几张油腻的小凳,这使诺伯特马上皱起了眉头,他也感到了不对,说地方太小,坐不下那么多人,转身就准备离开,却发现舱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锁上了。
“你们把门打开,我要出去。”诺伯特显得有些生气,神色之间却带着两分恐慌,他似乎明白到,这是遇上了什么
事情。
然而诺伯特的要求,注定得不到回应,他已经深陷狼窝,想走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和松尾穗子都没有出声,而是静看这一切的发生。当然我不介意把他们救下,但是在此之前,我想确认一下,这五名黑人到底要做什么,是想绑票勒索,还是就地打劫。
“难道你们听不懂吗?打开门放我们出去,这里地方太小了!”
诺伯特色厉内荏,但是脸上流露的表情却背叛了他,嘎巴尔的四名兄弟亦步亦趋的靠近,他的背脊抵住了舱门,再也退无可退。米兰达早已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这个世界上不乏这种人,一厢情愿的认为哪里都是安全的,等到厄运真正降临,才会意识到什么都晚了,只能乖乖接受本该不需面对的命运。
“我再说一次,你们…”
“啪!”
一名黑人一个耳光甩过去,诺伯特就转了两圈摔倒在地,完全摸不清东南西北了,米兰达尖叫一声,却被两名黑人抓住双手无从挣脱,他们嘿嘿地坏笑着,还大力地拍了一下她
的臀,引得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他们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掠过我们身上,然而一看到我与松尾穗子的淡定,脸上都闪过一丝惊愕,显然他们想不明白,我们这个反应算不算是正常的。
嘎巴尔最先回过神,大力的踢了诺伯特几脚,后者痛得蜷缩成一只大虾米,他朝诺伯特吐了口唾沫,看向我恶狠狠地说道:“愚蠢的家伙,我们是海盗,没有扒了你们身上最后一个子儿之前,就乖乖在这里呆着!”
我们还是一脸平静,这让嘎巴尔感到无所适从,就一把揪起诺伯特扇了两耳光,才走回桌前坐下,冷笑不已地打量着我与松尾穗子。
气氛有些诡异,除了米兰达的抽泣,和外面的风雨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女黑人从门边探出脑袋,观察着外面的反常。
这时雨势变大,小船晃动的幅度也变得更大。
“朋友,我们是海盗。”嘎巴尔喘着粗气,强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