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瑟没有了不满,听得连连啧嘴,佩服于我的计划大胆之余,同时也在为众女接下来的命运感到可怜,他纠结地看着我说:“高飞小子,这个坏人不好做,从今天起,我就会被她们认为是坏老头!”
我咧嘴一笑,这笑容里的无奈,似乎也影响到老阿瑟的情绪,他喃喃地唠叨了几句我听不清的话语,转身就走了回去。
这三根剥了皮的藤蔓,最粗的一端被我用粗糙的表皮,串联编织得结结实实,做成了的一条鞭子,中间几段,也被我用截下来的几段绳子绑了死结,我敢肯定,要是被这根鞭子抽一下,对象哪怕是一个强壮的硬汉,也会为此狠皱一下眉头
。
处理好这一切,我把这条鞭子盘成一个圆,单手抓着,也走向海滩。
此时,松尾穗子与老阿瑟两人,正站在密林边缘,静看着六女,在沙滩上要死不活地拖动着两条腿,像一只蜗牛在慢腾腾的移动着。
她们的身体素质,我一早就有所了解,在场的除了碧斯与爱丽莎还过得去,就连韩菲,也还是不行,尽管她们已经在这座荒岛上提升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弱不禁风。
“穗子小姐,你不要告诉我,她们这是在训练,这在我看来,就像是跟散步差不多,这就是你的本事了吗?我也太高估你了。”
这番刻薄的话语,我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的嘴里说出。
松尾穗子是一名职业杀手,她在获得这个身份之前,所经受的非人训练,旁人一定难以想象,也因此她才有资格,拥有一身高超的杀人技巧。
我没有想过,她会用同样的训练方式去训练她们,而我也明白,松尾穗子之所以这么放松,并不是出于对众女的同情,实际上她巴不得把所有的训练方式,都在她们的身上过一遍,好让她们能在不久的将来,为她争取到刺杀神秘杀手的时
间。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看待我的反应,不过我此时的回复,正好刺激到了她所希望的一点。
“嗨!高飞君,那么穗子就要在你面前失礼了。”
她双手抱在小肚子,身体立直,端正无比地给我鞠了一躬以后,也就再没有反应,宛如她刚刚说过的话,只不过是随意敷衍于我的作态。
这个狡猾的r国女杀手,其实还是等待着我的示范,她精明得很,知道不可能用她经受过的那些残忍训练方式,去对待这些女孩儿们,她深知有一个限度,而这个所谓的限度,她想先看看我会怎么做。
“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们就看好了吧。”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装作远眺的老阿瑟,就朝着海滩走了上去,这时的众女们,刚刚从一公里之外的最西边折返回来。
我把外套脱除,只穿着一件衬衣,寒风刮过,令我皮肤上的细胞,情不自禁的跳起了舞。
这一幕有些熟悉,一段模糊的记忆,这时也在我的脑海里隐约浮现。
在十四年之前,我还刚十五出头,一场重大车祸之下侥幸不死,不过失去了所有记忆,据说我的亲人,也都在那一场车祸全部死亡。
照顾我的是一个m国医生,她当时已经有四十岁,相貌平凡,心肠却不错,在我得到治愈以后,她问我有什么打算,刚好电视机里播放着关于中东战乱国家的新闻,我随口就说做一名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