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一个很好的名字,以后我可以叫你由纪吧!
”
她又是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人与人的交流,不管在何时都要适可而止,比如我和黑川由纪互相通报了姓名,却毕竟还是不熟,再聊下去也没有合适的话题。就是这样,她偶尔看我一眼,流露出的点点害羞和温柔,很轻易就能让一个男人沦陷在其中,甚至生出一丝初恋的错觉,这就是r国女人的不同寻常之处。
当然,我坚信这绝对不是只有我一人的评价,而是全世界男人,在面对r国女人的时候,都会毫不吝啬给予肯定。
由于我是最后守夜的一个,黑川由纪却不是,所以过去半个小时,她对我点点头,就走到另一位还在釀睡的r国女人身旁,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的侧肩,就很快醒过来,黑川由纪一躺下,她就款款地朝我走来。
她没有像黑川由纪一般,坐在我的对面,当然我也可以说,之前是我特意与黑川由纪相对而坐。
她适当的坐近了我一些,却还是隔着一个安全距离,她长得也不差,比黑川由纪多了一丝小女儿姿态,少了一分成熟,腆腼中更显害羞,她就是那个发现我在树上,被吓得尖叫的r国女人。
坐了一会儿,我像刚才那样,询问了她的名字,她告诉我,她叫松尾穗子。
漫漫长夜,我的话也多了一些,不是说松尾穗子相比黑川由纪更适合作为聊天对象,而是我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
上半夜的时候,老阿瑟和伊恩值夜,对上的是井下和另一个r国男人,下半夜刚好是需要加强戒备,最使人感觉困乏的时候,却是换成了两个女人,这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而有意做出的安排?
“穗子,你如果觉得冷,我认为你可以坐近一些。”我露出了笑容,指了指树洞继续说道:“有一个女孩,总说我的身体,温暖得像一只火炉。”
实际上,在这上半夜的功夫,她们的宽厚外套,已经被篝火持续散发的热量烤干,也就是说她此时的穿着,比我的还要多。
松尾穗子的双腮倏地变红,她局促地看我一眼,马上看向地面,接着她又是看我一眼,又看向地面,这样来回往复了几次,我以为她会把我那番话,当成是耍无赖的时候,她害羞地轻点着头,对我说那就拜托高飞君多多关照了,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羊羔一般靠了上来。
说实话我对她的反应,也有些意外,又像应该是这样没错,只因我挑不出松尾穗子的任何毛病。
我的右手,慢慢抱上了松尾穗子的细腰,她像是经历
了挣扎,就温顺地把脑袋,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穗子,我觉得这样,不是很好,他们有一个是你的男朋友吧。”
“高飞君,他们都是我工作上的同伴,不要紧的。”
松尾穗子似乎有些耐不住寒冷,她把一双十指纤长的小手,慢慢地放在了我的腿,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