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心存侥幸,这个华生是在说谎,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善于说谎的人。
我用军匕抵在他的咽喉,告诉他不讲实话的下场。
我会挑破他身体的一条大动脉,让他慢慢失血过多而死,或者我会用棍子点了他的天灯,到时他不会在一时三刻断气,由于被长棍穿着,他会像一只狗一样爬来爬去,哀嚎上两个小时,最终才会在肠和胃部被捅穿的痛苦之中凄惨死去。
“高飞,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请你不要这样对我…”华生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可能是被巨大的恐惧和寒冷的海风所刺激,他的身体再度情不自禁的糠筛起来:“你问我也没用啊,那天本来一切正常,谁知道,机长去了一趟卫生间,飞机突然就和外界失去了联络…”
陡然,我的脑海划过了一道闪电,这让我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我一把抓住了华生的衣领,激动地低吼:“告诉我!机长他的人在哪里!”
一直以来,我只是从赵康的口中,得知华生是副机长,我却从来没向任何人询问过,有关机长的任何事情,我以为机长已经死了。
虽然我不清楚,两位机长的工作分配,但是我敢肯定一件事,如果华生真的不知内情,那么机长就一定还活着!
飞机诞生的历史,已经有几十年,航空公司的各种相关措施,也都趋于成熟,我不相信一趟跨过航班,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情况下,会发生那么大的乌龙,在这一瞬间,我就认定了,这件事一定跟机长脱不了关系。
“机长?我我我不知道,从坠机的那一天起,我就没
见过他啊!”
因为我的激动,力气也大了一些,军匕在华生的喉咙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华生竭斯底里地喊着,上半身不断地使力往后仰,借此脱离匕刃抵触在皮肤的冰冷。
“也就是说,他没有跟约翰的队伍走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高飞,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他打了一个啰嗦,接着就浑身一软,一股腥骚味,随着他裤子逐渐扩大的湿,而飘荡开来。
我放开华生的衣领,后退几步说:“华生,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机长的外貌特征,彼得已经死了,其实我杀不杀你,区别都不大。”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华生明显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狂喜地看着我,却又很快的,转为了狐疑:“高飞?你会放我走?你不止杀了彼得,还把他们都杀了。”
我没有回答华生的问题,而是玩着手中的军匕,我想他应该很清楚,现在他只能选择相信我,抑或是被我杀死。
“好好好,我说,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我解绑?这是我们建立信任的第一步,你说是不是?”华生擦了一把额头上
的冷汗,露出两分生硬的笑。
他的反应很正常,人都恐惧死亡,只要有一分生的希望,什么尊严都可以抛弃,把那一分希望,牢牢抓在手中。如果把我和花生换一个位置,我同样也会这么做。
“可以,这个要求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要想着逃跑,在十米之内,你躲不过我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