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安静地笑着,林宝儿开心地拍打手掌,钱花花也被气氛带动,董秋曼神情平静,却还是时不时看向场中。
这或许就是西方女人,和东方女人的差异,前者大胆热烈,后者害羞而含蓄。
这段舞蹈,在碧斯的一连串踩踏地面的急促步伐,而走向落幕,当老人们鼓掌吹嘘的时候,她热情洋溢,张开双手开心的奔向我,抱住我的后颈,踮起脚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
我没有拒绝,而是坦然接受,还在她的吻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像一个得宠的孩子,紧抱着我,朝我做了个鬼脸。
不过我和碧斯的亲近举动,让除了爱丽莎以外的四女,脸上都露出或多或少的异色,很显然她们无法接受碧斯的大胆举止,尤其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过我对她的行为,没有感到排斥,她的真挚,我完全能感受得到。
由于白天要繁重的劳作,我九点就进树洞里休息,一男六女,头向外脚朝内,挤在一张熊皮里,碧斯与我一起,紧紧地依偎着,宛如她紧靠着我,就能带给她百分百的安全感。她的小手很不老实,有好几次想趁我不注意,滑到下面,被我轻轻打掉,如此往复几次,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均匀起来。
我和碧斯这种看似不顾外人的行为,或许有些不太适当,但是我却无法拒绝她表达的感情方式,也没有任何反感,相反我的内心里,对碧斯的爱慕无比感激。
人,都害怕孤独。
黑暗之中,我察觉到异动,有人起身接近着我,然后在我的身侧躺下,从气味上判断,我就知道是韩菲。她没有说话,而是学着碧斯的样,在我的怀中静静睡去。这个女人,在用行动告诉我,这两天冷落她了。
之前早晨叫我起来的是海鸟,如今变成老阿瑟的大嗓门,怀里的韩菲已不见踪影,碧斯还躲在我的怀里熟睡,我用她的长发,挑拨一下她的鼻尖,她皱了皱鼻子,就睁开了慵懒的双眼。
她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湛蓝的明眸眯成月牙状,略带不好意思的问:“高飞先生,我又睡过头了吗?”
“是的,你看她们都出去了,我们也得想办法起来,去抢一份能填饱肚子的早餐。”
碧斯咯咯地被我逗笑两声,一个翻身将我压住,然后把脑袋埋进我的身上,贪心地呼吸了几口气,才坐起用手指梳理着凌乱的淡金头发。
有了老阿瑟在,好像不能再与以前那样,好好的吃个早餐,他看我们都起来了,就咬着一块熊肉干,手里抄着一根一米五长的粗木棍,腰间别着一瓶水,就带着一个老人走了出去。
我们也安排分配着各人的工作,爱丽莎带着钱花花,林宝儿,董秋曼,还有两个老妇人,去采摘所剩不多的野果,她们有爱丽莎跟着,能很好的应付各种情况,碧斯和韩菲,我决定今天教她们一些新鲜的东西,那就是在密林中,如何做一个优秀的猎人。
这两天的陷阱,做了大概有两三百个,老阿瑟还在逐渐增多,可是守株待兔,等待着猎物上门,明显不是最好的方式,之前我做了两百个陷阱,都没有什么收获,就能很好的证明了一切。
而我当时在扎营地布下陷阱,主要的目的,只是为了防御外敌入侵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