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一脸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视线蕴含着熊熊的八卦之火,仿佛要把我洞穿。
我笑了笑,不做解释,利用标枪尖利的枪头,快速处理着野猪肉,她只是一个生活在和平国度的女人,关于战争那
个位面,我说了她也不会懂。
记得匈牙利的一个叫罗伯特卡帕的家伙,他就这么说过:“战地记者手中的赌注,就是自己的生命,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离炮火不够近。”
所以,当时我才会对林宝儿说,在摄影这个领域,我绝对是专业权威。
所以,彼得才会说,我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勇者。
他忌惮我,是因为他知道,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战地记者的身手,不会比他差,毕竟很多时候,我们身处战场,不止要冒着随时被流弹击中的危险走在两军之间,有时候不可避免拍到一些不该拍到的,各种暗杀,也会接踵而来,要是没有一些自保的本钱,早就死在了战场上。
我麻利地将野猪剥皮,掏空内脏,再利用标枪挑断筋肉切块,层层码起,我没忘记挑出几条很长的筋,最后我用野猪皮,打包好所有野猪肉背在背上,带着钱花花走了回去。
虽然彼得带着那两个男人退走了,但是在我的心里,始终盘旋一股不好的感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我决定了,帮韩菲缝好伤口,就带着这三个女人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最好能避开所有的生还者,安心等待救援队到来。
我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直至彼得的出现。
那就是在这座荒岛上,道德和法律,已经约束不到人
性。用不了多久,当生还者们发现在这个地方没有秩序可言,完全可以凭借掠夺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的时候,人性中的劣根,就会无限放大,那么到时的一切,就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这不是危言耸听,比如历史上有好几次沉船事故,有不少生还者,他们有相当一部分也漂流到了一座荒岛上,当救援队找到他们的时候,几乎每一个人,都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
回归到文明社会以后,无一例外的,需要经过一段很长的心理辅导,才可能会恢复得过来,甚至有一部分人再也恢复不了,彻底疯掉。
为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深入了解过,而是那些人在得出真相之后,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闭口不谈,因为里面的故事,囊括所有人性中的阴暗面。
因此,目前我最重视的问题是,救援队什么时候到?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但我希望,那一天,最好要比救援队来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