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默默低下头去在地上寻找蚂蚁,他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收到…
“现在不只是盘古斧的问题了。”红花咳了咳,从怀中取出两张纸条展平开来,上面是同样的字迹:鲛人在岸,对月流珠。
“咦,是在说鲛人珠?”逆天好奇地凑上前,惊讶地呼出声来,“鲛人珠不是齐地献给圣上的稀世珍贡么?”
“正是。”大黄接过话头,顺势向旁边挪了挪。火火那呆萌又迷惑的目光扎得他心
虚,“此时因为牵连皇室,所以不得不从长计议。”
“哐——”忽而一声巨响,那把名为洞爷湖的刀子凌空劈下,把石桌子一刀劈成了两半。
希仪咽下叼在口中的山楂条,冷厉地扫了大黄一眼:“没什么可商量的,必须进宫去。”
“为什么?”火火瞅了眼碎石块,狠狠咽了口口水。
希仪师兄难道不是只会吃山楂条、勾搭萌妹子外加向流月师姐撒娇的武功废柴么?为什么他能拿着那把买一赠一清仓处理货的刀子碎掉石桌?这太不科学了!小小的火火陷
入了巨大的震惊中。
当然洗衣不知道火火的内心小剧场,准确来说希仪直接无视了火火,步履沉重地上前一步,环视四周,一身杀气。突然,他满眼含泪地扑向红花,伸手抱住了他的师父…身旁的一根竹竿:“老头子,流月在宫里啊!你去不去救你的宝贝徒弟!”
“你才老头子,混蛋小字,要喊师父!”红花一掌拍在希仪头上,“你不是说流月被凤歌王带走了吗?怎么会在宫中?”
“啊,是一个算命的说的…”
红花默,众人皆绝倒。
你就没发现古往今来那么多算命的基本上没几个靠谱的么喂!
本着缓解尴尬的宗旨,大黄清了清嗓子:“其实入宫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