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番外:副cp

公主与奸宦 嗞咚 3810 字 8个月前

她被带到了萧沛的营帐外,周围的守卫不知何时都已经被屏退,营帐也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不断呼啸的风让她愈发慌乱。

“殿下就在里面。”

进安说完,顾意菀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黑暗中,一只滚烫发颤的手快速,强劲的握住她的手腕。

顾意菀来不及惊叫,一具同样滚烫的高大身躯重重压到她身上,将她的后背抵在营帐上,扑面的酒气掺杂着一股异样的甜腻气味,蜂拥着充斥进她的感官。

顾意菀受惊几乎停滞跳动的心脏悬在喉咙口,呼吸凌乱,晕眩发昏,却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萧沛滚烫的体温,再不断穿过衣衫灼烧着她的身躯,他粗沉的呼吸敲着她的耳膜。

“……菀菀。”

粗噶低哑的声音早已不见平日里的清和,只有深深的压抑和无尽苦楚。

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握住,深藏的悲戚在这片刻间被抚慰,让顾意菀想要不顾一切的被他抱紧,可她知道她不能。

阖紧颤抖的眼睫深深呼吸,她在黑暗中摩挲着轻推萧沛的肩,“……你怎么了,可是喝多了酒?”

营帐内漆黑一片,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猜测他是因为醉酒。

推搡的动作对萧沛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肺腑里窜动的热流连同怒火一同燃烧着他的理智。

三皇子……顾意菀失声惊呼,翕开的唇却被不温柔的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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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深搅着她的舌,几乎要探进喉咙去,眼里充斥着被嫉妒填满的暗色,这张嘴萧衍吻过几次?还有其他地方。

顾意菀舌根被搅的发疼,萧沛的气息却让她贪恋沉沦,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再不断的唾弃斥责着自己。

怨怼和苦涩冲上心,顾意菀眼眶发酸,不能再继续,她奋力将萧沛的舌往外推。

他果真退了出去,可还不等她喘息,更疯狂滚烫的吻就与疾风骤雨般落在她的颈畔!

顾意菀瞳孔缩紧,破碎颤声问:“三皇子……你到底怎么了?”

回应她的只有粗浓的呼吸。

顾意菀真的慌了,他是疯了吗?他们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她拼命摇头,扭着身子挣扎,“放开我……萧沛。”

惊慌带着哭腔的声音并不能平息萧沛的怒气,贴在顾意菀雪颈上的薄唇轻启,“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不看着我了,你喜欢上萧衍了?”

顾意菀浑身僵住,悔纠几乎将她淹没,如果那夜没有遇上太子,她没有从山洞里出来,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稀薄的月光从窗缝处掠进,她终于看清萧沛此刻的模样,原本清白的脸容上浮着异样的红,额侧全是冷汗,眉头紧蹙着痛苦非常。

不对劲,这绝不是喝醉酒的样子,身体还这么烫。

顾意菀想去碰他的脸,手腕却被萧沛握着动弹不得,她急的双眼通红,“萧沛,我去给你找太医。”

萧沛一眼不错的盯着她,从来没有发现她眼里的担忧是那样让人着迷,“太医没用,只有你……只有你,对我有用。”

炙灼的热意隔着衣衫烫在她腰上,她不是未经事的少女,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羽睫仓皇抬起,声音更是颤乱不已,“……萧沛。”

萧沛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

“不可以的,萧沛……不可以的。”顾意菀语无伦次,整个人都失了方寸。

萧沛必然是中了那种药,可是,不可以是她,

“我会死的,菀菀,你不会看着我死的对不对。”萧沛轻低虚弱的吐字,手掌却压着她的腰不留情的按向自己。

他就是顾意菀最大的软肋,她无法看着他痛苦,可她也清楚这么做是大逆不道的!

她勉励想要安抚他,“你冷静一点,我想想办法,不能这样。”

“你不肯救我了吗……”萧沛低垂着头,藏下眼底的阴翳,如同被抛弃一般颓唐绝望。

“你喜欢上萧衍了。”

顾意菀咬唇不肯开口,再说一个字,他们都会万劫不复。

沉默,她是默认了?前所未有的盛怒冲上灵台,萧沛扬手一挥,裂帛的刺耳声在黑暗中炸开。

顾意菀大惊,身子却被他轻易掰过,心口贴在冰凉的营帐上,萧沛滚烫的身体自后压来。

,抬手轻抚她的发。

顾意菀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意菀背对着他坐在窗前,揽着自己单薄的身子,这么冷的天窗子也不关。

他蹙眉叹了声,“见过太子妃。”

顾意菀手停在肩头,扭过身,“你怎么来了?”

陈泠走上前,放下药箱解释:“来为太子妃诊脉。”

顾意菀心下气恼,皱着眉头盯着他,“我说了不用。”

陈泠从药箱拿出搭脉枕,抬眸对上她显得有些凶的眼睛,“是太子命微臣来的。”

说罢,抬掌请她将手放上去。

顾意菀怎么没想到他还能拿太子来说话,更搞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执着给她诊治,她自己都已经不在意了。

她僵持着不动,陈泠却不想耗过去,直接抬指扣住她的腕子,语气淡淡说:“太子妃见谅,臣也是奉太子指令。”

顾意菀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或许是知道在他面前不需要伪装,用力把一抽手。

“小心!”

陈泠眼看着她把手挥到了桌沿,快速去抓,只扯到一抹衣袖。

嗒的一声脆响,断成两节的玉镯掉到了地上。

顾意菀呆呆看着碎裂的镯子,心也好像出现了一道裂缝,眼眸涩红。

陈泠抿唇,眼里闪过懊悔,“对不住。”

他低下身去捡,一股细微的异香引起了他的注意,是从玉镯的断裂处透出来的。

顾意菀一把抓过他手里的玉镯,咬住唇,“我说了不用你管我,你快走。”

陈泠没有回话,将握过玉镯的手放到鼻端,再抬起眼的时候,眸色又沉又厉,“这是哪里来的?”

顾意菀心头一跳,“我自己的。”

她不知道陈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生怕又会被他觉察什么,背过身去送客的意思明显。

听到脚步声,她以为陈泠走了,不想他只是去关了门。

陈泠几步走回到顾意菀跟前,言辞凌厉,“你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这样胡来?”

顾意菀只觉他不可以理喻,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脚下的薄冰彻底破碎,整个人坠入深渊——

“这镯子分明是拿哀子草浸泡过,长期佩戴可致不孕,寻常女子还好些,像你这样本就有顽疾的身体,长此下去迟早会被掏空。”陈泠压着声音,又好像随时会失控。

他眼里含着斥责,更多是痛心,“你就那么不知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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