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鹜行。”染着哭腔的小嗓子,也不说别的,就叫着他的名字。
刮在谢鹜行心上,真是即勾着他的心疼又催着他横生的浑念。
“奴才答应公主不看。”谢鹜行的话让雾玥如蒙特赦,然而下一瞬她浑身都颤了起来。
谢鹜行原本只是握着她脚踝的手正沿着她的小腿往上,带着薄茧的指触磨在雾玥的肌肤上,直接烫进血液里,灼得雪白的肌肤登时浮红,鲜艳欲滴。
游走进心口的麻痹感,让雾玥不断急促的小口喘\\.气,潮湿的目光微涣,这一幕就好像在那个羞人梦,梦里的藤曼也是这样勾着她的腿,湿腻腻的攀沿,再缠紧。
梦境化作真实,竟比虚幻时的感觉要强烈滚烫了千百倍,想到温烫游弋的方向是哪里,雾玥重重一抖,眼里的水汽凝成珠,难以招架的想要去推他。
谢鹜行像是有所预料,哑声道:“公主捂紧了,若是松开,奴才可就看见了。”
雾玥差点松下的手连忙就又覆了回去。
谢鹜行则将手掌停在雾玥的腿弯处,意味不明的开口,“公主是让奴才瞧,还是用手测。”
是让他看,还是碰,雾玥哪里知道该怎么办,烫意还在不停从谢鹜行的掌心透遍她全身,不仅让她不能思考,整个人还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干渴。
谢鹜行帮她做了决定,“公主怕羞,还是就这样罢。”
雾玥整个人都处在恍惚中,思绪随着谢鹜行牵一下,才能动一下,比起他目光的注视,看不见,似乎是能好一点。
可她忘了,现在谢鹜行是看不见,但她能看见,看见他向上走的手,看见他额头上全是汗,喉骨上下滚动,连带着颈侧一根根的青筋也在跳动,哪怕遮着眼,都挡不住那股从骨子透出来的欲\\.气。
雾玥仿佛被传染,浑身也透着汗,半敞的裙衫黏在后背又刺又痒,呼吸更加
费劲,雾玥干脆闭上眼。
可陷入黑暗之后,所有感官都变得更加清晰,每当她捱不住想要推开谢鹜行的手时候,他就会开口,“公主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