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起,你就这么委屈?”沐泽冷冷的盯着袁朝行,在看到他嘴角流出的血迹时,双眼微不可见的眯了眯,冷声道:
“你以为,王鸢死了,你就能彻底摆脱我了?咬舌自尽?呵,你就这点能耐吗?”
袁朝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他满是恨意的盯着沐泽,将口中混合着血水的口水吐在了沐泽的脸上,怒吼出声道:
“委屈,我当然委屈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却被你压在身下肆意凌辱,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难道不该委屈吗?”
“你害死我女儿在先,凌辱我在后,现在又纵容手下杀害我妻子,难道我不该恨吗?啊?你当初明明说好的,绝对不会伤害阿鸢,可是现在呢?这就是你堂堂祭司大人的君子一诺吗?简直狗屁都不如!”
面对情绪激动的袁朝行,沐泽却是半点表情也没有,对于对方的指责,更是没有半句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只见他拿出一条白色的帕子,慢条斯理的将面上的血迹搽拭干净,然后才冷声道:
“将他带到偏殿中住着,再找来巫医为他治伤,他若是敢再寻死路,就将王鸢和他妻子的骨灰从地上挖出来!”
“你敢!”听说要挖阿鸢和阿紫的骨灰,袁朝行表现得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恨不得扑上去将沐泽撕扯成一块一块的。
“敢?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本祭司不敢的,你若是不想她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就好好的听话,不然,我会让你比死还要难受百倍!”
他话音刚落,隐在暗中的人便闪身出现,将双目充血的袁朝行给带了下去。
等袁朝行走后,才又道:“查出来了吗,那两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回祭司大人,并没有找到那两个人,他们就如同在厌灵城中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半点痕迹。”
沐泽闻言挑了挑眉,消失了?当真是有趣!
他赤着脚走到了半开着的窗户边上,从这里看下去,刚好能将整个东区尽收眼底,他将目光落在某一处,才道:
“阿行昨日可曾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