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的小助理一脸为难之色，紧紧握着手机低声道：“我没有。”

一边还不忘去看看楚涵的脸色，瞅瞅人家有没有啥最新指示。

楚涵看到小助理这个举动，心里拔凉拔凉的，这货怎么那么蠢啊！

能不能不要表现得那么像她指使的啊！虽然确实是她指使的，但是你给我把住哇！

于是楚涵只能咬牙道：“你把手机相册给人看看。”

“啊？”小助理讶异地出声，但还是乖乖地把手机给了导演。

导演这会儿全然没有之前不耐烦的神色了，因为他很清楚，假如真是林星辰和白婉雅说的那样，那这事是有点严重的。

所以他接过解锁的手机以后，马上在相册里翻了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小助理拍的白婉雅的照片，然后接下去一堆密密麻麻的全是楚涵的照片。

再往下划拉划拉，甚至还有上次没来得及删掉的几张对比照，和网络上流传的简直一模一样。

看来林星辰所言不假，之前网络上那些比美路透照还真是这个小助理发上去的。

导演蛮生气的，他可不会认为这是楚涵小助理的个人行为！

“楚涵，这个你怎么解释？”导演拿着小助理的手机问楚涵。

楚涵此时还不知道自家小助理忘了删上次拍到的照片，狡辩道：“她从业没多久，这方面意识不强，再加上看到拍戏难免会有好奇心，所以就多拍了几张，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反正就是把事情往小助理个人身上带，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对了。

白婉雅和楚涵原本就有大仇，但两人不知道怎么的偏偏还就进了一个剧组里，只能耐着性子一起演戏。

现在好不容易抓到楚涵暗中拉踩其他女演员的证据，她又岂会放过楚涵。

所以没等导演发话，白婉雅就迫不及待地抢过导演手里的手机怼到楚涵脸上道：“你的意思是她只是拍照，其他什么都没有做喽？那你看看，为什么昨天那个比美贴的原图会在她手里？是不是说明她就是那个发帖的人？”

啥，昨天的图还没有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