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反而哈哈笑,脑袋凑过去蹭着肩膀,“真的吗?你吃醋啦?因为我没理你吗?”
“不是,”沈晚春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等到上车的时候道,“我好像,很少看到你这么开心的笑,所以觉得吃醋。”
“我笑得不开心吗?”
“开心,要一直一直都这么开心。”
沈晚春也不提最初认识时那偶尔小忧郁的样子,她向前亲了亲,手抚着翘起来的头发顺下,动作轻柔。
发间的暖意带着小电流,头发酥麻一片。张国荣一动不动,任由沈晚春动作的伸手搂腰。
两人静坐片刻,沈晚春捏着他的耳垂,“走了。”
张国荣把手收紧,他把脸塞进她的怀里,瓮声瓮气的道,“不要。”
这样说话太像孩子撒娇了,张国荣又把脸抬起来问,“小朋友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沈晚春低头,看着默默吃豆腐的男友,“开心。”
“那小朋友也要一直一直都很开心。”
“嗯。”
“如果吃醋了,一定要告诉我。”
“嗯。”
“我不会让你吃同样的醋第二次!”
“好。”
“那亲亲?”
虽然有几次显得柔弱,但依然赋有男友力的求吻者右手攀上了薄肩,仰望他的阿芙罗狄忒。他左手横抱着细腰收紧,眼神中除了期盼和渴望。
那样的神情,青涩的阿芙罗狄忒落下一吻。
求吻者露出满意的笑容。
基于张国荣有点小伤需要好好休息,晚餐沈晚春都主张简单为准,消完食就压着他躺床睡觉,她也终于回到真正住所。
简单的电话报备一通,沈晚春洗完澡看着镜子里头发已经擦干的脸,伸手摸向了嘴唇。
“脱皮了?”
沈晚春拿出裴女士准备的护肤产品,在嘴唇上涂抹好回去休息。
……
沈晚春呆了四五天的样子,天气从阳光到阴雨又明媚回来,张国荣也终于想起来恋爱需要公开化。于是在晒太阳的时候,他提出了和朋友一起越玩的建议。
“什么时候?”
“明天?或者后天?”
“我后天就要走了。”
“嗯?走?”
“对啊,教练在那边等我了,后天上午的飞机,刚好可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