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听了,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心儿突然就这样了,我来看看。”
欧阳雪走到心儿床边,不由安慰道:“心儿!到底怎么呢!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说啊!我们都是好姐妹,我们会帮你的。”
其他人听了,也忙附和起来。心儿听了,却叫她如何说,其实心儿这时也想明白了,她知道李禾白并没有喜欢自己,说保护自己,只是安慰自己,把自己当作了妹妹,说喜欢自己,也只是一时之言,是为了刺激下许慧,也想保护自己,让那个女生不再骂自己了。可是如今,心儿心里已经有了李禾白,不想离开李禾白的身边了。
想到这儿,心儿就一阵烦闷,心儿对自己道:“不要想他呢,不要喜欢他呢”
心儿却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呢!第一次有了勇气,想去喜欢一个人,可为什么欧阳雪姐也喜欢他呢!心儿在想,我怎么和欧阳雪姐去争呢!心儿一直知道欧阳雪的心思,心儿那时还不知道欧阳雪为何喜欢李禾白,如今自己也不小心陷进去了,这叫她如何办,叫她如何不伤心。
这时心儿爬了起来,擦了擦泪水,道:“我没什么的,你们不用担心了。”
欧阳雪听了,忽觉想起心儿临去的那句话,不由问道:“心儿!你刚才为什么说李禾白是骗子啊!”
方月听了李禾白的名字,不由就一阵气急,道:“怎么又是那小子!”顿了下,又对心儿道:“李禾白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心儿听了,不由一阵急,忙拉了方月的手,道:“不关禾白哥哥的事!他没有欺负我。”
众人听了,不觉一愣,方月不由道:“你叫他什么!叫什么哥哥!是不是他让你这么叫的。”
心儿听了,不觉看了看欧阳雪,只见欧阳雪这么望着自己,心儿不由对欧阳雪道:“欧阳雪姐!对不起,我也是不小心喜欢上禾白哥哥的,我知道你喜欢禾白哥哥!我会压制自己的心的,不会去找他的。”
说着,心儿不觉又哭了出来,方月见了,不由道:“你们两个这都是怎么啦!那李禾白有什么好的,把你们两个都迷的神魂颠倒的,难道你们要为了那个男人,搞的姐妹都不能做了吗。”
欧阳雪听了,看着心儿悲痛的样子,不觉想着自己,不也是和心儿一样吗!不觉抱着心儿哭了起来,直道:“心儿!不怪你,我们都是同病之人。”
方月见了,不觉也一阵恸然,方月直觉这一切是李禾白的错,其实方月自从知道李禾白和王超是好友的时候,就很讨厌李禾白了,她觉的李禾白就和王超一样,她爱王超爱的何尝不痴,只是她心性坚强,甚至有些强势,她不会轻易流泪,如果痛了,她甚至会去还击。不觉心中更讨厌李禾白呢。
李禾白则又去喝酒去了,他现在只想将自己灌醉,李禾白觉的仿佛所以的压力都袭来了,他现在脑海中全部是血肉模糊的于舟与那一片血红。
李禾白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办,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啊!就怎么没了。不觉人生真像是一场梦一样。他现在只想去喝酒,喝个大醉,也许醉了,醒来后,什么都是梦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凌锋早早将事情安排好后,便想起了李禾白,凌锋知道李禾白的性格,今天他突然杀了人,心中定然有许多压力,那时未表现出来,只是不想在人前露出,藏在了心中。
凌锋忙给李禾白打了电话,问他在哪里。李禾白接电话的时候,刚出校门,李禾白不知该怎么办,想去喝酒,又去什么地方找一个僻静的场所来喝酒了。李禾白接了,道:“我没在哪里啊!就在学校。”
凌锋道:“你不要骗我了,我知道你刚刚杀了人,心里有压力,想要释压,我们是兄弟,难道连我也隐瞒吗。”
李禾白听了,道:“的确!我现在心里有很大的压力,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我也不想隐瞒你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现在只想去喝酒,喝个大醉,将这都抛却。”
凌锋道:“既然想喝酒,为什么不找我了。”
李禾白听了,心中一阵感动,这时凌锋又道:“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
二人约了,就在校门会合,过了些时候,凌锋便来了,凌锋带了李禾白去了那天欧阳雪她们去的枫华酒吧,这时已至天幕,快到晚上了,酒吧里已渐渐有了些人,凌锋开了个包间,先叫了十瓶白酒,送了进去。
李禾白进了包间后,看了那酒,便开了瓶盖,直灌了一口,对凌锋道:“你知道吗!我没用什么力,他就死了,你看那一滩血红。”
说了,又灌了一口酒,便再是说不出什么呢!只叫着:“死了!死了!”
手中的酒却不停,凌锋见了,也不觉有些难过,其实他第一次杀人时也是这样的,心中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所以他理解李禾白的心情,他并不去劝解,他只想让李禾白好好喝个大醉,醉了后,再醒来的时候,真的都能忘记。
二人喝了几个小时,方才将酒喝完了,这时李禾白也已醉了,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凌锋也有些醉意,不由暗运了些功夫,逼了些酒气出来,方才清醒了些。
凌锋看着李禾白在熟睡,本想扶李禾白回寝室的,可是一想他如今还未完全放开,若是被别人察觉了,虽无什么大事,但始终不好。便叫了服务员开了房间给李禾白休息,自己则回了学校,回学校的时候,凌锋先去了李禾白的寝室,与刘明他们说了,说李禾白今天有事,就不回来休息了,叫他们不要担心。
凌锋说完了便走了,未作什么停留,便是不想留什么机会让刘明他们多问,凌锋这时还没走几步,便接了个电话,接了电话,又直接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