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将王宇华让了进去,却见得一屋的人,不禁有些讶然:“怎么你们都在这里!”忽地瞥见了王超,不由走上前,道:“王超!几年不见,都还好吗!”
王超见了王宇华,也觉有些意外,应了一声。这时
却听方月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莫不是做了逃兵,追我们小雪来了。”
欧阳雪听了,忙道:“小月姐!你又乱说呢!”
王宇华竟是有了些羞涩,清冷的脸上,染了些红。凌锋一直在一旁看着,其时自从王宇华进来了就有些郁闷,此时见其谈笑风生,不觉恼怒:“你来这干什么,有事就快说。”
王宇华听了凌锋的声音,立时便换了神色,冷冷道:“胡叔叫我来找你和李禾白过去一下。”
方月听了,不由道:“怎么胡叔也来了!既然来了怎么不来见我们!”顿了一下,又指着李禾白道:“胡叔怎么认识他的啊!”
王宇华自是简单说了昨晚的事,方月又问有什么事找他们,王宇华想了下,却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了,只说一点简单的事而已。方月听了,也不再问他,便是要带了众人跟去,道:“既然胡叔不来见我们,那我们去见他。”
王宇华见了,忙拦了在身前,道:“你们就先别去
了,等下我叫胡叔亲自来见你们。”
李禾白与凌锋见王宇华这般,自是已然猜了些,直觉其中定然有些严峻,凌锋也跟着道:“既然这样,我和李禾白先去看看。”
凌锋这时倒是少有的清冷,众人似也被这气势压住了,一时都未再言语什么呢。凌锋见了,依如方才冷咧,直转身随王宇华,并与李禾白去了胡远山处。
二人方一进房间,便觉气氛有些不对,一种肃穆难言。未走几步,便见胡远山坐在一张桌旁,竟是有些颓废与沉闷。凌锋见了,不由上前道:“胡叔怎么呢?”
胡远山看了二人,低低指了一旁,二人循目望去,只见昨天抓的三个人已有两个人倒在了墙角,身下连着附近的地方沾了一片的血红,至于另一个则是不见了踪影,二人看的很明白,这两个人显然是为人利刃穿喉,一击毙命。李禾白不觉有些骇然,亦或更是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不论其骇然亦或那恶心,都是李禾白想到凶手太过残忍,想他们被人利刃穿喉时是一
种怎样的感觉,李禾白不敢想,亦或想不到。他从未亲眼见过死人,见过死得这般痛苦的人,他实在是有了一种悲愤,竟不觉间涌入到了胃里。
幸而李禾白血脉之力加持,稍微运起血脉能量,这般动作之下,方有所稍缓。
这时胡远山叹了一声:“我还是大意了,没想到敌方早已派人过来。”
凌锋听了,道:“胡叔!这恐怕不是一件什么简单案子吧!”
胡远山应了一下,又看了两人一眼,道:“我叫你们过来,就是准备和你们商量这件事,以免到时发生什么突发情况,也好及时面对。不过这事涉及机密,我不能任自做主向你们透露什么,我只说一句,现在这列火车上有着极为凶险的歹徒,你们都要小心,若发现什么可疑的,也要机警应对。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惊动车上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