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白听了,不觉有些感叹,虽直觉其中定然有些什么故事,却未料有这般心酸,他直觉自己是幸运的,虽然生活简朴,但家中祥和,父母从不强迫自己什么。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好,终还是不说呢。这时凌锋突然道:“这几年你只在过年时回去几天,叔叔表面上生你的气,其实还是关心你的。只是他们也有自己的期望。”
王超淡然道:“这些我自然知道,只是我心性与其
不合,他们再多的期望我也无法完成,再说不是有你们吗!”
凌锋道:“你这般说确是轻松,不过想必其中也有不少苦累吧!毕竟一个人独然自立,脱离家族,一切都需自己面对,我一直都很佩服你这种勇气的。其时从小时候我就喜欢跟着你,叫你超哥,这些应该还记得吧!”
王超听了,愣了一下,道:“你于我有什么好佩服的,你因该看着前面,你还要干许多大事呢。”
李禾白在一旁听了,直觉有些苦闷,适时道:“你们都别说了!听了好不苦闷。”
周围三人自知李禾白用意,王超也不想再多说这,轻轻笑了笑,向李禾白道:“我一直以为你之乎者也,绵绵不绝,不想你也有苦闷的时候,确出乎我的意料。”
凌锋见王超也已扯开话题,便也不多说了,看如此打趣,不觉也笑了笑。李禾白见二人皆已不提那苦闷之言,心中目地已然达到了,至于王超打趣,倒也乐
得接受,笑道:“我当然会苦闷了,若是一个人连苦闷都不知的话,他又怎会欣喜呢。不然去我怎会如此风趣幽默风流倜傥呢!”
李禾白说了,看了二人一眼,在场众人不由同时笑了起来,一时笑声爽朗,颇有兴味,或是笑声大了些,对门女生竟也听见了,只听方月大声道:“你们四个发什么神经了,大半夜笑的像鬼一样。”
四人听了,小声嘘了一下,便即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