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听了,直地一拳击来,李禾白只觉有一股劲风扑面,李禾白心中直道:“好快的拳。”然李禾白尤然不惧,一拳对上,二人对了一拳后,直觉力道生猛,不由各自退了几步。这时凌锋突然笑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李禾白道:“你已不准备再动手了吗。”
凌锋笑道:“我已知道你的功夫高度,你我恐怕一时间很难分出胜负,既然如此,何不把这点时间留下来喝酒。你可知道我从未请过人喝酒,你是第一个。”
李禾白听了,道:“那我岂不是很荣幸,只不过我喝酒也有个规矩,我只和我的朋友一起喝酒。”虽然李禾白如此说,但是心中却是有些想笑,毕竟对于他来说,连血脉力量都没有使用出来,对方果然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也许就是武术底子比一般强些。
凌锋道:“我很喜欢你这个人,而且你将来定会有一番成就,看来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好。”
二人一时笑笑,凌锋与李禾白出了馆外时,向于舟道:“他以后就是我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扰他。”
声音又是那般冷傲,于舟听了,连连顿首,却和众人一样,心中疑惑李禾白与凌锋怎会成了朋友。凌锋很是热情,拉着李禾白随便进了校门左侧的豪华饭店,刚进饭店,李禾白便觉与些熟悉,已然知道是欧阳雪第一次请客来的饭店,募的又想起了那个温婉清然的姑娘,心中竟有些期待,想看到她。
凌锋找了一服务员去了包间,至于菜肴丰盛则不需多言呢,重要的是酒。李禾白进来时,一直四处望着,想看到那个女子,却是并无踪影,李禾白不觉有些失落,她是否已经不再这里工作呢。李禾白见凌锋这般花费,不由道:“其实我们只是两个人,不需要这么奢华的。”
凌锋道:“我今天难得高兴,交了一个好友,怎能不庆祝呢。”
李禾白听了,直觉他外表冷俊,其时却是有一颗火热的心的,只是藏了起来,不觉想到那句人不可貌相。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故事,皆不可概括言之。
凌锋酒兴颇浓,一直举杯倾饮,李禾白虽是酒道中人,却是谨慎了些,道:“少喝点,待会都醉了,怎么回去啊!”
凌锋想了想,终是答应了,只说以后定要找个机会一醉方休,李禾白连连点头,道:“听你这般说的语气,倒真有几分古时剑客的心境。”
凌锋笑笑,低声道:“其时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希望能成为一个侠客,仗剑天涯,行侠仗义。”顿了下又道:“是不是很好笑。”
李禾白道:“怎会了,我小时也有这样的梦想,才去学的武术。”李禾白已经为自己的实力找好了借口
,以后对外都说自己学过武术的。
凌锋听了,笑笑:“看来我们真是有缘。”
二人随意吃了些,便结账出了包间,方出包间,忽听隔壁一阵动乱,李禾白随便望了下,竟是那温婉清然的姑娘正被一个青年训斥着,似乎还要动手打人,旁边围桌做了七八人,此时笑嘻嘻着看趣事。李禾白似乎什么都没想,忽地便冲了进去,一手抓住那青年的手掌,接着往后一甩,那男青年便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李禾白看了看那姑娘,忙道:“你怎么样,有没有被那人伤到,我送你去医院。”
那姑娘见了李禾白的真诚关怀,轻声道:“谢谢你,我没事的,只是你快走吧,不然你恐怕有大麻烦呢。”
李禾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轻轻一笑,转过身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