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张晨问道。
“嗯。。。”陈羽点头。
“没事的!李禾白也算是我的铁哥们!他知道了没有什么的!最主要的是这样的事情要是他能够帮忙的话,我保证会帮你妈妈讨回公道!”张晨说得斩钉截铁,此时他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动用“猎箭”的力量,但是虽然他是“猎箭”的创始人之一,却是在话语上不如李禾白有力的。
张晨离开,李禾白有些无聊,便是出了校门,左拐而去,走了三百米,又向右纵深百米,进了一条小吃街。其实这里离学校还有些远,只是学校两侧都已被那些豪华饭馆、宾馆、咖啡厅什么的占据。已是无什么生存之地,只好在稍远处开了那般一条街,左右店铺紧紧相邻,搭连成了两道长龙,只于中间并起了一道狭长小街。街上人还是多的,毕竟这些学生里,又有多少家财呢。家长也多是平凡人,并不是什么老总。
李禾白进了一家“迎客来”的小饭馆,刚进饭馆,便见老板娘忙的身影,老板娘也见到了他:“你朋友在楼上呢。”
李禾白笑笑,便上了楼去,楼阶梯转折而上,只有十三四级,仅容一人通过。这时才五点多点,还没什么人吃饭。故而只有好友一人。好友是王超,他这几天联系上了李禾白,他依靠一些特长考入了江浙大学,江浙天华同属上沪市,南北相遥,也并不甚远,搭公交过七路站即可。
他此时有些浪子心怀,头发时常是零乱的,脸有些削瘦,想必近日又写了些东西,有些竭虑,消费了些心神。王超看到李禾白,微微一拱手:“禾白兄,许久未见,近日安乎。”
李禾白见他如此,微微一笑:“你这般倒真有了几分古人风范。”
对桌而坐,菜已渐渐上来,一盘回锅肉,一盘青菜,再加一碟花生米,其是于两人而言,已有些多呢。
吃到兴处,李禾白和王超两人也是弄上了一些酒水尽兴。
结束之后李禾白送了王超去站牌等车,也许运气真好,刚到站牌时,便有了一辆公交,待王超上了公交,方才离去。李禾白走了几步,便迎了一股清风,酒
意淡了几分,李禾白忽然一笑:“小声吟道:“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念了一遍,直觉有味,又将东坡先生的这首《定风波》的下阕吟了一遍。这时电话又想起,李禾白接过,居然是是杨木木的电话。杨木木问了他在哪里,干些什么。李禾白自是回答呢,说是和王超在一起,喝酒聊天,他都不知道杨木木是否认识王超
杨木木劝道:“少喝些酒,酒喝多了毕竟伤身。”又说:“你在哪里,我来找你。”看来杨木木也是来到了沪市。
李禾白笑笑:“不用呢,只是喝了一点而已,我还清醒呢,不然如何和你说这么多话呢,怕是早掉进了哪个yin沟里去了,去喝哪下水道的水去了。”
杨木木也不禁笑了,道:“你什么时候也变的幽默呢!”
李禾白笑笑:“人生嘛!平常正经多呢,也该适当幽默几回,不然会生病的,要是因为正紧生了病,怕是要笑掉众人大牙的。”
杨木木轻声骂了几句,说了一声等空下来找他之后便是挂下了电话。李禾白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钟,这时已是八点多呢。李禾白并不想这么早回寝室去,便径直走到了一方草地。这草地毗邻一江河水,植了不少柳树,柳枝茂盛,笼着一水一地,自成了许多情侣往来约会之地。其实这草地本是来衬托湖水而修,故而立了一石,为这湖水铭刻曰:“慕贤湖”自是教众生仰慕先贤,努力读书,报效国家云云。后却因地势良好,便成了情侣往来集聚之地,当然亦有些单身之人,来这里小坐。后有好事者,在那石头旁,立了一木牌,赫然写了一首歪诗,其诗如是“慕贤湖里慕贤圣,情慕雎鸠慕水山,说是今来往去里,爱读红颜不慕仙。”平仄上倒有些对,又有些意趣,藏头再看,则是“慕情说爱”四字,一时间成了学校热议。后有领导教导了些政治思想,说什么风气不好,该杀杀那些人的锐气。可却并无实用,谈情的谈情,小坐的小坐,也就不了了之呢。不过在这天华大学的学生思想里,慕贤湖地,就是学校为情侣所修之地。
这时候,自是人多的时候,李禾白找了一靠水的斜
坡,就即躺下。晚天星月,似如细沙一般,难以计数,散了满天。李禾白倒也不再想些什么,这般小憩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