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去提亲吗!嗯?”
每一鞭都坚定了他的信念。
“去!”
直到第七十一鞭被粱麦硬生生接下来,父亲才叹了口气作罢,却又厉声道。
“若是让我直到你再与秦珈宁有什么瓜葛,你便去守悬宁关,此生都不用回来!”
粱麦那日主动扶了他一把,难得不冷嘲热讽,只把他从头到尾瞧了许久,才淡淡开口。
“珈宁抢了柳扶烟的夫君,我定是要为柳扶烟讨个公道的,如果你要阻止我,还是回悬宁关好些,你知我一向不太愿意与你打起来。”
梁衡走在皇城夜街之上,繁华热闹,灯火通明,夜夜笙歌却无一人为他笑,一手间一壶春光酿,醉似人间天上仙!
实在是极好,极好的!便让他一人翔游这浮世,让他乱了这安宁!
让他们都岁岁平安可好?
嗯,珈宁这样可好?
闲来无事妤枳就欢喜去庭院玩乐,磕上几碟瓜子仁,等着岩雀在厨房给她做绿豆糕,而后她再打包带着去郊外寻二十八,每日来往都乐此不疲。
第一日,自然是得费心心力去哄骗一顿。
还未敲门,就被使了些气力,连人带糕点都一顿轰赶出来。
第二日,可算是进了门,可那人却爱理不理,整个下午确实是一句话都没说上。
第三日,可实在是时间紧迫,也容不得她在这样寻寻诱导了,话本子里感情一向都是慢慢培养的,可他们俩说不上的可不就是只差有个名分,基本都做了。
妤枳才将绿豆糕搬上石桌,二十八便侧过脸,也不多言,只是眼里动容几分,没想道这旁妤枳还未说出她每日的标准台词。
二十八却冷冽语气道。
“我最厌恶的便是绿豆糕。”
这下才端上绿豆糕的那只手悬在半空中,放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也是难堪极了。
可前两日都没有拿出绿豆糕的机会,今日才拿出来,就得了个狠狠的发落,实在是让她此刻不如何是好。
也只得干巴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