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也好脱,费不了什么劲。
只是在脱外套的途中遇到了点小麻烦。
原本乖乖躺在床上的夏旸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望向他。
而他正坐在床边,微微俯身,正巧将他外套的拉链拉至最底端。
夏旸抬起手将他的手制住,眼底依旧是醉酒后的浑浊,嘟嘟囔囔道:“还没有表白就想脱我衣服。”
顾泊川:“……”
夏旸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四个字,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衣冠禽兽。”
声音软绵绵的,手上的力度也软绵绵的,明明是在骂人,却像是在说什么调情的话。
顾泊川:“……”
顾泊川觉得自己真的是彻底魔怔了,否则…怎么被夏旸骂也觉得这么爽呢。
顾泊川极力压制着不断上扬的嘴角,眼底燃起微热的火苗,突然觉得做这个变态也不是不行。
反正都已经被“骂”了,总不能白挨一顿“骂”。
……
说干就干。
顾泊川反握夏旸制住自己的手,一只手便轻易将他两只手的手腕全都禁锢,压至胸前,另一只手将外套拉链顺利扯开。
夏旸试着挣脱了一下,却失
败了。没黑的时候就醒了的。
对于当代大学生来说,零点之后睡觉是常有的事。
昨晚虽然闹了很久,时间却并不算太晚,相比较平时已经算是睡得够早的了,按照夏旸的生物钟,晚上睡六七个小时便会自动醒来。
加上酒精的作用,一夜无梦,睡眠质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