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渔歌平静地看着她,而后恍然,自己听完了朋友的心意,总归是需要表达些什么的,于是她略加思索,干脆道:“试试?”
许乐遥:“?”
许乐遥:“!”
她现在比刚才无意识用信香抽到人的模样还震惊。
……试试,是什么意思?
这能随便试吗?
怪了,平日里这家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那些想要走御史台门路的臣子们头疼得很,也不见她招什么中君地坤的喜欢,平素更不去什么花楼酒馆,怎么从前许乐遥没发现这位叶御史竟是如此随意的性子?
她莫名哽住,喉间不上不下。
有心想问叶渔歌是不是这会儿换
个其他人来,她也给这么个回答,然而这些话根本问不出,因为凭她对叶渔歌的了解,自己问了,她也会用这幅坦然且理直气壮的态度回答:
自然不会,那些人跟你怎么能比?
就像……那些人也不能和长春宫那位比一样。
许乐遥隐隐约约地明白,叶家的家境组成太过古怪,而自己的朋友性子又孤僻,因从不曾触碰什么情爱,所以在这方面格外与常人不同。
对于被她划分在回护范围内的人,似乎做什么都可以。
而其他人,都被牢牢拒绝在门户外。
……可这般性子,在这种事上,给出的回答,却让许乐遥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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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时间里,她的神色几度变化。
叶渔歌本来搭在她脉搏上的手指就还没挪开,自然将她的这些反应都捕捉在内,发现她听完自己的回答非常不高兴,叶渔歌不由怔了下。
“你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