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故事的时候,叶浮光还是歧王侧妃,她又不可能预见自己日后能成为这大宗朝母仪天下的人,而且虽然全大宗的读者都知道这故事讲的是歧王,但她把自己的角色直接写成侧妃,岂不是有点太写实了?
那当然是随便糊弄成军师。
军师这身份多方便啊,在正经剧情里能够和主角同生共死、浴血沙场,在想写那种奇怪play的时候还可以有点刺激——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然而现在被另一位当事人给抓住,那些瞒天过海的偷偷快乐,就啪地一下消失了。
“我……我能解释。生的优势去压迫对方,只能反手去扒拉她的动作,等到沈惊澜松开了,她刚坐起来,想翻进被窝里睡觉,就听见对方慢悠悠地开始念东西。
嗓音里的低哑平日里就如一把钩子,在念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更如催化剂,即便叶浮光知晓下人们是在门外守着,但也难免怕这空旷的屋子不隔音。
她赶忙掌心撑着褥子,爬起来去捂沈惊澜的嘴。
“不许念了啊啊啊啊——”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被她捂住唇的人轻而易举一偏脑袋,躲过她的动作,唇角勾了下,“方才不是说了?我想听睡前故事,你若是不想念,我便只能替你念了。”
你想听个屁。
叶浮光鼓了鼓腮帮子,恼怒地看着她。
这令皇帝陛下扬了扬眉头,“不喜欢这样听?那我把你绑起来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