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狗就要开始咬人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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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浮光白日宣.淫宣得理直气壮。
她堂堂中宫皇后居然被骂成小狗,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把这样形容的家伙咬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明德殿偏殿的床榻里。
沈惊澜伏在柔软的枕头上,半敛着眼眸,偏过头,金色的冠顺着漆黑长发滑落在旁边,而她侧过头,嗓子里哑意更盛,“下去。”
叶浮光四肢并用、像海中那些软体动物一样,从后方攀在她身上,用面颊蹭她银色绸缎内衫的领口,看见她后颈信腺位置有些隐约渗血的牙印,心虚片刻,又再度拥有底气,色厉内荏地问:
“……你刚才勾引我了吧?你是不是想让我更深一些?”
被倒打一耙的沈惊澜:“……”
她气笑了,有心想反手将这只放肆地开了荤还要将引诱帽子扣在自己头上的小狗给掀下去
,结果却被身后的人极其了解地提前预判,那些纷纷扬扬的雪花再度落下,压得这位大宗朝尊贵的皇帝动弹不得。
“你好坏哦,你不许这样,万一我真的忍不住就完蛋了……”叶浮光重新趴在她身上,轻轻给她揉着信腺周围的软肉,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地告诫着。
沈惊澜难得咬牙切齿,“我若真有让你种姻缘印的想法,你以为你扛得住太医院那些秘药?”
被拆穿只是定力太差的小狗:“……”
她后知后觉,“对哦。”
然后悻悻地从沈惊澜身上下去,从侧面抱住她,依然用脑袋蹭她的面颊,“不许生气,你做的时候可比我过分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