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面貌清秀的男子衣着平常,提起这位诸葛先生时,却没人质疑他是否有足够的财帛了。
挽兮的目光落在对面桌的宁溪身上,里头潜藏着几分盘算。
酒过三巡,人有三急,宁溪放下筷子,向左右拱手道:“抱歉,我去去就来。”他向近旁的侍婢问清楚了恭房的方位,独自一人沿着小道往后头的院落走去。
此时寿宴正酣,歌舞喧嚣,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到前头去了,因此宁溪往后头走时,一路僻静,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
解决完生理需求,宁溪从恭房出来,正是最松懈的时候,下一秒,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前头的景色,眼前一黑,一只麻袋从天而降,将他套了进去。
随后一条绳子,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别浪费力气挣扎,你跑不掉的。”有个古怪的声音在他近旁如是说,他想喊人,喉咙却似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个音节也透不出来。
挽兮敲了敲他的脑袋,捏着嗓子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不伤你。”
宁溪赶紧点头。
“我要知道你从诸葛先生那里听来的,有关于帝药的全部内容。”
话音刚落,宁溪就感觉自己的嗓子有所松动,又可以说话了。
他咳了一声,问的第一句是,“你想要帝药?”
“老实回答,别问那么多。”挽兮又敲了他脑袋一记。
“我……我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宁溪支支吾吾道。
“别耍滑头,方才在宴席上你不是才说,这消息是诸葛先生卖你的?”